2009-03-08

I might be 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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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反覆覆偏執強迫似地徹頭徹尾,順從任何誇大又虛有其表的蛛絲馬跡追溯又放大,放任在一種非怎樣做不可的情緒裡頭無法自拔,結果是給了自己多少牢騷,多少吐了又塞進嘴裡的牢騷。追著太陽跑整天,日落後才又感受到真實的冷漠與毫無生命力,太多這種夜總給我這般鎖緊肩頭的沉重與僵硬,其實我能選擇放任與流逝,苟且自己一絲安慰與平穩,但逃避終究是逃避,逃避到最後不是離開就是面對,我的人生總常出現這種他媽的矛盾,我在毫無修飾與隨意帶過兩者間擺蕩,永遠不清楚自己屬於窗頭的那一面。

  多少面對是怎麼抉擇都不對,永遠會找到後悔的理由,永遠會承受未知的難堪與失落,爬起來又跌下去,爬起來又跌下去,反反覆覆,宛如樹一般,越想向上伸展,罪惡的根就會埋的更深,我在想,盤根我腳下的他們,是不是反而束缚我,讓我延伸的吃力了。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把一些深層的思維丟掉,丟得乾乾淨淨,這樣我才不會總覺得自己被抓得緊緊的,飛不起來。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不會憂鬱,因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問題自然也不會擔憂答案是什麼,就像我們還小的時候;什麼都知道的人也不知愁,因為他們看透貫通所有事;而最慘的就是知道一些卻又不徹底的人,知道問題卻往往不曉得真正的答案,你我都是。所以逃避憂愁有兩種方法,找出答案與選擇裝傻;所以現在,我該又做個裝傻的人嗎?


  每回想到這些好像能忽略卻又不得不存在幾乎要命的無解問答,我就要頭痛好久,所以我們去懷疑推論找解答到底對或不對,有時真的無解到讓我不停發呆,隨著時間流逝讓他被掩埋,然後哪天無心挖出又再痛哭流涕後悔狀,是不是矛盾又好笑。

  所以我們總有許多時間選擇跳脫,用很多種方法跳脫,大概就是所謂的興趣與熱衷,也難怪我一把火總燒好幾天,到現在還沒從綠洲夢裡頭醒來,就算我好不想醒來,但心底我也清楚有些行為是曠日廢時的消耗與浪費,卻又很不想接受回歸正常的假平靜與偽理性,穿上自己不一定承受的住的冑甲存在與面對,是不是讓人步履蹣跚又疲憊。

  我瞧著瞧著呀,進進出出,久了竟深深感到一種自己想像所導致的無奈與悲哀,一種以為夜晴就能望見星星的一昧認定與盲目,然後覺得自己有點白痴,感性又再次殘酷被鎮壓,時間久了,就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人了,了不起,想到就有種一去不復返的哀戚與憂傷。

  所以我到底再說什麼,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感受到有強烈的心有不專。


I might be wrong - Radiohead


  I might be wrong
  I might be wrong
  I could have sworn
  I saw a light coming on

  I used to think
  I used to think
  There is no future left at all
  I used to think

  Open up, begin again
  Let's go down the waterfall
  Think about the good times
  Never look back
  Never look back
  What would I do?
  What would I do?
  If I did not have you

  What would I do?
  If I did not have you..

  Open up and let me in
  Let's go down the waterfall
  Have ourselves a good time
  It's nothing at all
  Nothing at all
  Nothing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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