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31

誤解與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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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格這回事,每過一段時間,就總會想要有一些改變。像改好友名字,或是佈景之類等若有似無的膚淺,沒什麼意義,只不過是催眠自己時間再走。
  
  上頭的話,其實也沒什麼意義,只是昨晚管理一些好友清單,發現想把好朋友這回事的頭銜掛在別人身上時,卻發現這種人真是屈指可數。

  有些人似乎存在感不小,但只要牽扯到某些無言又表面的現實,就會發覺泛泛之交詮釋的多麼體面,那些層面只不過是一廂情願。某些人,哪怕屁話再多,相處再久,影響到的仍舊是一些行動上的依據。這令人總是卻步,擔心自己的行為讓人有如此觀感,"靠?是跟你很熟噢?講這幹麻?"這些並非我想太多,雖說若沒經歷過,會為這樣的無謂竊笑。

  曾經我也背負這樣的觀念,自以為是地闖蕩人群。結果,呵,卻總是踢到鐵板。人對朋友間的 成見關係,絕對比想像中深,檯面上對待你的盡善盡美,螢幕下對他人,談到你的貼近,卻又抱怨的淋漓盡致。這些聽多了真的會使人覺得,碼的,人實在很賤,是你是我,都一樣。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卸下身分利害,讓自己真誠對待自己在乎的人。不用到赤子之心,那太純粹,只會弄得自己滿身猙獰。只要悄悄地卸下偽裝,別再為一些現實而苟延殘喘。然後淡淡地維持就好,經營策劃之類,真的沒必要。我只覺得那樣很無謂,什麼認識不同的人,卻弄不輕意義,那又是為了什麼?當這人讓你覺得,他對你所惡堅持的死心踏地時,攀關係這回事只是令人感到既無力又虛幻。

  臭味相投的相聚,只是一種默契,而非事先約定;前途無量,不全建立在人脈上,實力才最重要。有能力的人,再偏激的話都具備無比說服力,當然能作到兩者兼具是算你厲害,我嚐試過。要達到這樣的目的是可以,但背後有種莫名的悵然,操縱我很倦很累。

  當要實踐圓夢,又需泛泛迎合,那時的無助感非常龐大。這也是為何有些想法會想和喇叭金擊掌說酷,某些見解又與某些人引發革命。總有人會被賦予愛恨分明的性格,也許相較於以前的同學,我並不明顯,畢竟個性人太多,但離開高中才發覺並非這回事。

  不過是群狐群狗黨,有什麼好遺憾。那並非畫地自限,只是各有各的天空,骨子裡,卻留著態度雷同的血液。這樣的你隨著年齡不斷增加,然而牴觸的抗體也往往隨之而來。有點無奈,那樣的兩面刃,有時不想招惹任何人,卻仍舊受到側目。只因為行為理念和一些風聲,就決定一人形象,那這時所謂挽救扭轉有什麼必要,若要我揮汗解釋,還不如埋頭苦幹。畢竟有些僅僅對事不對人,只是對號入座,只是男生間的白目鄉言,大家笑笑,有什麼介意。

  最近聽到一些人不停說著過去的同學,講的似乎要身邊人無地自容。把過去的框架原封移植,這算什麼?可以聽聽,但別包裝成抱怨的依據。懷舊無可避免,但畢竟認識沒半年,怎能和數年之交相並論。當然也有些事實擺在那,這很明顯,但並非比較。 

  老實說,與其修30學分塞滿企管學科,還不如用心體驗待人這門學問,讓他別再被當。這種鳥事別問我,很明顯的,我不及格。什麼商業雜誌的維心策略,或是師長間的廣結善緣,我做的都很失敗。

  畢竟我他媽的只跟那些人的如膠似漆。 

2006-10-25

一瞬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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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釐清自己上大學後最莫名的空洞是什麼,是種難為情的糟糕,也許終晝徹夜都有陪伴也一樣空白,畢竟沒有自己的空間,失去沉澱的空檔。日日夜夜活躍著,倦了就躺。盲目填滿自己僅存的空閒,去哪兒都是一起,不會沒人。也許並不孤寂,卻是莫名失落。因為在哪都不是隻身,甚至連發呆的機會都沒有。況且無論是上課、採買,總是填飽嬉戲的,不容許一個人吧。

  也難怪總是不再有半點文,畢竟時間太貧乏,沒情境讓我想像,這些畢竟講感覺,否則僅是流水帳,當然流水帳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懶的打而已。

  螢幕前,想灌些什麼時,因為電腦能作的事實在過多,因此若沒有濃厚的感觸,就很難讓自己沉澱下來提及那些。畢竟這寢室形同網咖,整天連來連去。同寢又能嗆擅屁,於是思緒只能在水中打轉,要他沉底?老實說,太為難。

  出外頭一個人,又莫名的怪,真的。過去那一小時的通車,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現在去回想,總覺得的那段滄滄美其實並不烏黑,畢竟有這麼多強制渡過的空白,才有能有閒整整心弦
,也難怪這裡近乎荒廢,對不住來張望的你們。也難怪要等到清晨六點,人都倦了,才能默默蠶食這短暫的靜謐,儘管他很短很短。

  也許是我也倦了,才顯的這一切他媽的憂鬱。也或許是現在的重心有點亂,某些層面而言也許我寧願天天忙碌,省的憂鬱鑽入縫隙。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與否。是讓自己氾濫,還是寧靜更多,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也難怪我越來越被動,因為對很多人存在著愧疚,愧疚到MSN都不願正視。無論何時,缺陷都如此巨大,懷念起這,或愧疚起那。處處視為麻煩,儘管很空蕩,或只是省的摧殘那心態扭曲的我。

  我在想,當我把別人看的太重,他是否會感到渾身不自在?無論是男是女,男的怕裝熟,女的則怕曖昧。這很怪,雖然別人透露我在他心底佔有席位時,我會很欣慰,畢竟那是莫大鼓勵。但不概括人人都這般,尤其是那些特定的人。也許我的談吐舉止很少讓人感到所謂的不自信,但很多時候,我的無助其實很明顯,無時無刻席捲我。像現在或是任何看到、點到、聽到的時候,有些講的我說了算,但偶然提起,卻仍然莫名不安。

  沒什麼必要營造,這是我說的。事實呢?卻總是不明,聽了就算。真的很想盡快痊癒,我真的相信籃球能夠填補,或誰能扶我一把。儘管未知,卻格外期盼。

  但無論是無名或是什麼東西,其實我都很討厭所謂的網路媒介,MSN、PC、無名等都幾乎逛過沒留。只是沒辦法,有些人,就是他媽的會想接近。那很怪,令我只能攤手搖頭,也許是性向,唉這是三國名詞,真是受傷宅化。

  原來那首歌叫Lonely,我還真是孤陋寡聞,真是久違了這首歌,還記得那幾球扭蛋、幾頭爆走蛙,還有你沒接。或是那天跟著劉小豪,配上站前冷風、幾件外套、儒林講義的悲棲慘狀。 我只煥然了一天,一封簡訊,和幾個回應。那天的站前跟西門,其實距離很近,只是沒想到過了那晚後,卻莫名扯得很遠很遠,然後就再也沒有接近過。也許我的甘願這麼沒價值,所以很保留,直到現在,仍依舊保留。

  翻翻那幾張那天的不外流,其實,真的很短,很短,對我而言,那也許是無法釐清的迷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