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5

一瞬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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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釐清自己上大學後最莫名的空洞是什麼,是種難為情的糟糕,也許終晝徹夜都有陪伴也一樣空白,畢竟沒有自己的空間,失去沉澱的空檔。日日夜夜活躍著,倦了就躺。盲目填滿自己僅存的空閒,去哪兒都是一起,不會沒人。也許並不孤寂,卻是莫名失落。因為在哪都不是隻身,甚至連發呆的機會都沒有。況且無論是上課、採買,總是填飽嬉戲的,不容許一個人吧。

  也難怪總是不再有半點文,畢竟時間太貧乏,沒情境讓我想像,這些畢竟講感覺,否則僅是流水帳,當然流水帳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懶的打而已。

  螢幕前,想灌些什麼時,因為電腦能作的事實在過多,因此若沒有濃厚的感觸,就很難讓自己沉澱下來提及那些。畢竟這寢室形同網咖,整天連來連去。同寢又能嗆擅屁,於是思緒只能在水中打轉,要他沉底?老實說,太為難。

  出外頭一個人,又莫名的怪,真的。過去那一小時的通車,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現在去回想,總覺得的那段滄滄美其實並不烏黑,畢竟有這麼多強制渡過的空白,才有能有閒整整心弦
,也難怪這裡近乎荒廢,對不住來張望的你們。也難怪要等到清晨六點,人都倦了,才能默默蠶食這短暫的靜謐,儘管他很短很短。

  也許是我也倦了,才顯的這一切他媽的憂鬱。也或許是現在的重心有點亂,某些層面而言也許我寧願天天忙碌,省的憂鬱鑽入縫隙。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與否。是讓自己氾濫,還是寧靜更多,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也難怪我越來越被動,因為對很多人存在著愧疚,愧疚到MSN都不願正視。無論何時,缺陷都如此巨大,懷念起這,或愧疚起那。處處視為麻煩,儘管很空蕩,或只是省的摧殘那心態扭曲的我。

  我在想,當我把別人看的太重,他是否會感到渾身不自在?無論是男是女,男的怕裝熟,女的則怕曖昧。這很怪,雖然別人透露我在他心底佔有席位時,我會很欣慰,畢竟那是莫大鼓勵。但不概括人人都這般,尤其是那些特定的人。也許我的談吐舉止很少讓人感到所謂的不自信,但很多時候,我的無助其實很明顯,無時無刻席捲我。像現在或是任何看到、點到、聽到的時候,有些講的我說了算,但偶然提起,卻仍然莫名不安。

  沒什麼必要營造,這是我說的。事實呢?卻總是不明,聽了就算。真的很想盡快痊癒,我真的相信籃球能夠填補,或誰能扶我一把。儘管未知,卻格外期盼。

  但無論是無名或是什麼東西,其實我都很討厭所謂的網路媒介,MSN、PC、無名等都幾乎逛過沒留。只是沒辦法,有些人,就是他媽的會想接近。那很怪,令我只能攤手搖頭,也許是性向,唉這是三國名詞,真是受傷宅化。

  原來那首歌叫Lonely,我還真是孤陋寡聞,真是久違了這首歌,還記得那幾球扭蛋、幾頭爆走蛙,還有你沒接。或是那天跟著劉小豪,配上站前冷風、幾件外套、儒林講義的悲棲慘狀。 我只煥然了一天,一封簡訊,和幾個回應。那天的站前跟西門,其實距離很近,只是沒想到過了那晚後,卻莫名扯得很遠很遠,然後就再也沒有接近過。也許我的甘願這麼沒價值,所以很保留,直到現在,仍依舊保留。

  翻翻那幾張那天的不外流,其實,真的很短,很短,對我而言,那也許是無法釐清的迷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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