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30

偏偏不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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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懷疑卑微的誕辰是不是總會替我帶來點幸運

  這一切都很邪門阿,從過去到現在都是,每次過完生日總是有邪惡的好事接踵不斷,或是一些對自己很有意義的事在這段時間紮根,作息變的很穩定,生活變得有意義,可能是那天後也差不多季節轉換,漸漸變熱可以開我最喜歡開的電風扇,相較於每年冬天的美麗混亂,我真的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天生的熱帶,也許搬去巴布亞新幾內亞打漁狩獵之類,說不定會幸運到有吃不完的魚呢。

  於是Oasis走了,然後呢?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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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的優美旋律:8/5 Mew台北演唱會


陌生的友人,Mew要來台灣了。

如果Radiohead有〈Fake Plastic Trees〉,Sigur Ros有〈Hoppipolla〉、
Kent有〈747〉,那麼Mew絕對是〈Comforting Sounds〉,它下的第一個旋律,
是多麼冷凝安靜,緩緩導入主唱Jonas Bjerre嘹亮的高亢嗓音,
你怎麼也想不到它會爆炸。長達8分鐘的史詩架構,怔住了我們,
然後一切變得不真實,可以活在虛幻的夢境裡.....

Mew的現場卓越出色,搖滾的動能佐以一首一首的必殺單曲,
若有看過他們發行的《Live In Copenhagen》DVD,或許能略窺其一二,
讓〈Comforting Sounds〉殺死你,一次又一次。

雖然這次Mew來的是夏天,這北國的優美旋律,也許你無緣於日本的Summer Sonic親睹,
但就在台灣,聽見爆炸式的夢境飛翔,千萬別對Mew的現場說No。

http://www.mewsite.com/
http://www.myspace.com/mew


Mew海鷗樂團 2009台北演唱會
日期:2009年8月5日(星期三)
時間:20:00(18:30開放入場)
場地:台北市南港101(捷運昆陽站步行五分鐘,重陽路上,TVBS、中視大樓旁)
售票日期:6月9日(二)15:00起
購票地點:art4p x thegoods(TheWALL商店街內,台北市羅斯福路四段200號B1)
網路購票:博客來售票網 http://tickets.books.com.tw
預售票價:A區 2600 / B區 1600(全部站位)
現場票價:A區 3000 / B區 2000(全部站位)
主辦單位:這牆音樂藝文展演空間

Mew海鷗樂團 2009台北演唱會 首賣會!
日期:2009年6月7日(星期日)
時間:16:00 - 19:00
場地:art4p X thegoods(TheWALL商店街內,台北市羅斯福路四段200號B1)
首賣票價:A區 2300 / B區 1300(全部站位)
前500名送台北演唱會珍藏版海報與宣傳版海報各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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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這個Mew不是神奇寶貝裡頭會變成鬼神般無敵超夢的那個Mew(google一下一直出現那個長尾怪真的很窘),而是這個我還不是很熟但卻重新回味卻很熟悉的band,第一次聽見大概是去年的冬天,那時沒來由的將emule善用到最極致,以致很多都沒有很深入的去感受,到現在反而覺得有些佔硬碟,不過在這陣反覆不停摸索的歲月裡頭,怎樣的感受大概是我喜歡已經慢慢有個型,然而很武斷也很輕率的想法是,我肯定Mew會是在這個型裡面。

  不過對他們都東西我委實還並不很熟,大概就是曾經帶過幾遍,當時聽覺得有點沒爆點,爆點這名詞有點蠢....簡單來說就是覺得旋律並沒有太大起伏,在當時一次抓完不知道幾G的硬碟裡自然容易被淹沒,不過淘汰隨著時間慢慢篩選,當我不必刻意想立即從音樂裡去找些什麼時,當下聽著聽著就覺得,也許有些真正能走入心頭的,就是屬於乍看那些不起眼的低調吧。


Mew - Wheels over me



Mew - No Shadow Kick



  爆點!該死的爆點!常常我們對感受這回事,總是流於追求某種噱頭式的,世俗式的,湊話題式的屌強帥酷炫之類的幾哩瓜拉等該死的無聊,也難怪我們總是如此浮躁。

  引用一下之前某位在追慈濟小女孩的臭廁所傢伙寄給我的某篇文章的片段:


附帶在說一點....
我個人覺得....音樂就是音樂.....
技巧並不代表音樂.....
就像是Joe Satriani(前幾篇我稱之為佛的人...)
她的吉他技巧真的是出神入化...
但是...他卻公開表示他覺得John Lennon的solo很恐怖.....
他寫不出那種solo......
oasis終究會被一些聽技巧派的人歸類於沒有技巧的團....
不過...愛當井底之蛙....就去當吧....
沒有看清音樂的本質.....
和一個會談吉他的機器人....沒什麼兩樣....
只是差別在人彈有時會出錯而已.....嗯...


也許他是講得偏激了,但某些方面的看法,我還真是抓起尾巴贊成都不夠。


糟糕,好消息說不完,還有這個。


Placebo play in Taiwan for the firs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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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5.2009

August 1st 2009 will see Placebo travel to Taiwan for the first time where they will headline the brand new Music Terminals Festival.


Placebo - Every Me and Every You



  對Placebo的情緒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複雜,一點點....現在是一點點,以前可不是一點點,我也蠻喜歡旺福,卻和Placebo一樣因為曾經的矛盾記憶逼迫我停止聆聽,保持距離,甚至最後都一股腦兒刪光了,然後現在有點後悔這樣,找回來不知道要花幾百年。

  但我現在才懶得想那些,我要去聽Placebo!當然這次絕對不是最前排了,哈哈,其實我發現我不是屬於那種適合很前排的人....也許我就是壓抑吧,隨便啦。


Placebo - Meds



  距離那毫無準備的隨性自殺行已經一周了,似乎除了一條條傷疤外沒留下太多明顯的痕跡,但有些你不知道,日常的我不知道,但在某些想得深邃之處又會想起那樣的衝動與沒準備,到後來就是只能燒自己的身體和錢,客觀上來講好像....很糟。但我卻主觀的認為一點也不糟甚至是很棒,真奇怪,當然這跟亞歷山大‧超級流浪漢還是差的遠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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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是真有那麼點衝動,我只有地圖,停在花蓮但不大適合長途的塑膠車,和戶頭裡的一點點錢,雖然說,這樣也很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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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對日夜交錯有種說不上的癖好,我認為這時候怎麼拍都美,怎麼走都有意境,但我委實有點晚出門了..但還算抓住太陽出現前的一點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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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還是太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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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天腰都很酸,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受傷後總是這樣,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來擾亂,這回倒也還真會挑時間,以致於我不過從東華騎到這就覺得很難過了,台東152,突然覺得很遠很遠,該死的腰,臨行前還在嘲弄廁所男以後只能坐中產階級遊覽車了,結果自己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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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這裡真的很美呀,不過我媽真是保守的可以,遠行這種很普通的事也被他當成危險的冒險了,我只能慢慢的開導他,只是話說回來我也不會想載他就是,哈哈,我以為遠行這回事不是自己人,就是跟幾個男生,我不知道,我這個人在某些地方的危機意識真是夠的噁心,只是稍微走遠或偏僻點我就會覺得,咦,反正我們男的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女生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好吧,反正以後去西伯利亞一定是純男,這名詞有點糟,反正就是,如果是男生真的被搶什麼就算了,但帶著的女生被怎麼就真的會愧疚一生,也許你會說,媽呀,你會不會想太多阿,但這方面我就真的是想這麼多,偏偏我又蠻喜歡在大半夜去一些偏僻處走走,也難怪曾經的某位會嫌我哪都不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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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有一系列的好幾張,但我覺得這張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喜歡。

  好了,沒有了,有沒有很失望哈哈哈哈。事實上這趟我拍的有點少,因為我不想為了拍照而失去感受,黃大貓說的沒錯,也許照片只是一種附贈吧,有時我覺得這種東西有點像佔有慾的延伸,為了永久的擁有他我不停的拍,但卻忘了當下沒有感受的我其實什麼也沒得到。

  林語堂的書有提到,我已忘了原文,總言之大意是這樣,許多人旅行只為了拍照,於是他的感受就被侷限在鏡頭裡,反而有點可惜,好啦我知道拍照很棒,但也不能同意這句話更多了。

  有時這種拿捏還真夠矛盾,因為有時某種美就是稍縱即是,當下沒捕捉,對我而言他就成為曾經,這其實是和人的得失心相互矛盾的,雖然我極力在改善自己這種總是放不下的得失心,但老實說沒留下那些,心底還是覺得可惜的。

  數位相機的興起有好有壞,好處是對那些靜態的美我們能不停嘗試去捕捉到自己覺得美為止,但對於那些宛若流星的瞬間我們就漸漸失去能力去應變,因為我們習慣─反正都能試到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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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尾端我有提到,我看了一部電影" Into the wild "(中文翻成" 阿拉斯加之死 ",別理他)。累積了一堆因為自己懶惰而懶得探究的疑問,但事實上卻是好奇的要命,因此昨天書一來,今天就翻完了,當然我只顧著看作者對電影主角克里斯的描述,而作者提及的一些自身經驗,我就....先擱著,慢慢來,好啦老實說我沒耐心的可以,我每一本書都跳著看。

  看完書老實說我有另一種感覺就是,某些層面而言,這個人真他媽的有夠像勃哥,他是我一個已不在學的大學朋友,他主動、樂於助人,對熱衷事情永遠精力旺盛,他有那種有時會讓我發笑的得體姿態,扣掉當時對球隊的一些歧見,其實他很適合相處;但另一方面,他也很衝動,對事情認知的天平過於傾斜,或是常常會從樂觀跳躍至另一個極端,多方面比較下來,讓我看著看著怎麼覺得戴著雪帽的臉漸漸變成勃哥,還好我先看了電影,對角色有一個預設的輪廓在,不然我真的會以為是勃哥 into the wild。

  看完以後發現某些想要的確是那麼不著邊際,但放棄那些想要卻又覺得活著是那麼沒意義,有時這種真是矛盾到讓人想跳樓。有時對某些過於離譜的理想主義總覺得有些遙遠,卻又討厭那些老是勸導人人生該多實際的人,對於這種徬徨也許有人又會自以為是的跳出來說:想那麼多是要衝啥小。但我只是不想到八九十歲真的知道該怎麼做時,才發現自己無力驅使了..

  也許有些事的確是主觀的認為是怎樣就怎樣,也許我有點喜歡放逐,但沒辦法完完全全讓自己放逐到原始,或是怎樣怎樣的不徹底,然後成為那無聊的非議,好吧,有時我也在想自己怎麼會這樣..

  也許就像克里斯說的,「快樂只有在分享時才真實。」,或許有時只是在徬徨找不到那所謂的一點點認同吧,雖然過多的認同令人嫌惡,令人作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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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來他走遍各地,沒有電話、沒有游泳池、沒有寵物、沒有香菸、完完全全的自由;一個極端主義者,一個唯美的旅人,他以旅遊為家。他由亞特蘭大出走。你不該回頭,因為『西部是最好的』。如今經過兩年的漫遊,最後,最偉大的歷險終於來臨了。致力除去心中的虛偽,成功完成精神的朝聖。十天十夜的貨車便車之旅,終於帶他到偉大的白色銀地。無須再忍受所逃避的文明荼毒,他獨自走在大地上,迷失在曠野中。

                          亞歷山大‧超級遊民
                              1992年5月」


說老實話我甚至還覺得他有點像我爸,我說人,樣子也有點,好吧你說不像?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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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我好像還是什麼都沒說,哈哈。

  我只能說我喜歡台南,雖然我一張照片也沒有,相對的不怎麼喜歡高雄,我不知道怎麼講,高雄的寬闊讓我容易想到中國的那些所謂的表面進步大城市,我還是喜歡有點擠,但要擠的有內容,而不是毫無文化的那種亂擠,我知道這句話還真是抽象又嘴砲,但氛圍這回事是很難形容的,我只能說台南有那種長期醞釀下來的某種味道,遠比台北或高雄來得令人回味。

  我討厭那種弄得很假的林蔭大道,真他媽噁斃了,明明背景就是一大堆煙囪,麻煩先他媽拆掉那些煙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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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一堆,我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浪費媽媽的血汗錢。說是垃圾太偏激,也太不理性,但我真的很想這麼說..垃圾!但我還是懶的丟,有沒有人要接收,誰敢接收,誰想收我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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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錯,這些不是垃圾也沒有要出售,我只是覺得他們真會擺,雖然我動到了,沒辦法我手很容易有小顫抖,也許是心臟有問題,我媽說的,但我拖了這麼多年都沒去檢查,也許..算了,話還是別亂說,這就像吹噓自己沒摔過車結果隔天就送醫院一樣邪門,媽的,我超迷信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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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真的很煩,但又可愛的噁心,有時任性和可愛總是互相交織,我很少覺得可愛不任性,或是任性卻不可愛的,很少,也許人就是有點犯賤吧,專挑麻煩的吃,真是有病。

  有些話就是不能明說,也不是我不想說或是刻意忽略,而是覺得刻意打上似乎有那麼點難掩飾,到最後會變成一種高調,於是我只能選擇提及或忽略,也許折衷的辦法就是一幅畫面,反正懂的人懂,不懂的人我也不會說,我喜歡這種暗示,雖然看起來好像毫不在意隨便帶過,但事實上我總是蠻喜歡這樣,甚至覺得最近說的有些話有些太過超出我自己,雖然並不討厭就是,哈哈,總之,某些暗示性的溫暖光芒,我能感受到,這是不用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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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

2009-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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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老爸的床頭櫃找到這麼一個寶。

  The Beatles距離我們似乎如此遙遠,其實仔細想想有無數你正聆聽的傢伙他們都不屬於你的年代呀,The Beatles、Pink Floyd、The Who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稍微近一點的Joy Division、The Clash竟再我們出生的十年前左右,而來回循環最兇的Stone Roses、Oasis、Pulp,媽呀,還在咬奶嘴的我說不定曾不小心聽過呢。

  但所謂Classic也許就是這樣吧,時間不會抹煞這些東西的價值,反而會讓他們醞釀更香陳,當然我首次接觸都不是那麼習慣,還記得第一次聽電台頭那時浮現的o.s.是如何難堪呀,或是有意思的聽了Hey Jude這麼久卻還是覺得孫燕姿唱的比較好聽這樣,也許這就是所謂時代的代溝吧,就像有些事永遠跟爸媽說不清一樣,有很多東西就本質上是令人喜歡的,但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不同的詮釋方式,因此遙遠的Hey Jude或是I am the Warlus你都會覺得是後人詮釋的較能令你接受,但事實而言令人欽佩的是這些旋律與歌詞竟然是在這麼遙遠的過去就被人寫出,這就無關誰唱的深得你心了,Cover永遠是Cover。


  老實說發現老爸有買這麼一張,還真是有些令人意外的驚艷,撇去過去幾年的代溝不談,而去細數這中年人曾經所走的路及所作所為,若把這些全放到當下,假設我現在有個同學就叫做洪篤榮好了,那我想我應該會很欽佩很欽佩他吧,或是覺得這樣一個人還真是一個表率這樣。事實上這一年來在他塵封已久的書堆裡找到那些泛黃卻帶有時代意義的書冊時,當下你會覺得這父親雖然愛面子但曾有一段他的靈魂是如此與你契合,甚至是我怎麼追也追不上呢,所以茶嫂曾經給我的稱呼褒賞我才羞於承認,欸拜託,我真的差同齡的我爸很多很多..雖然有點不要臉的比較是我應該比他聰明一些就是。
  
  唯一的一點點缺憾就是,我爸的價值觀似乎隨著經歷的不如意而漸漸洗刷掉那些過去令我稱羨的了,雖然我還是很敬佩他,無關這社會界定的什麼狗屁責任或世俗所默認這年紀該有的地位財富,而是那種一整個人生都在追逐、且勇於追逐的氣魄,這回事有多麼吸引人,有多少人現在就覺得我一生就這樣了,他們心中只有他媽的面子與毫無意義的尊嚴,然後為了這一絲的滿足忙手忙腳的維護,一點意義也沒有,但這些在我爸身上,都看不到。拜託,他不是二十七,而是民國四十七年八二三戰火下在防空洞出生的中年人,至少在這年紀中一陀陀令人難以茍同的人們,我還沒看過第二個我爸。

  會不會有些誇飾了,我想沒有,老實說我也是那種在某些人面前拉不下臉的無聊傢伙,就是該死的面子還是什麼吧,反正沒有就算了,也許真的漸漸沒有了吧,否則我哪能用這些有點嘔吐的文字去形容這樣一個爸爸,曾經我一直以為要等到他走我才拉得下臉說這些呢。
  
  可惜這樣一個爸爸和這樣一個兒子,可憐的就是我媽了,雖然我很難接受我媽那事事守成以及什麼都要安全的心態,但說真的家裡兩個男人都這樣,還真是有點委屈他了,畢竟很多事很多措辭或是你能解釋成藉口,在他聽來我們都是反反覆覆又從頭到尾不停在追求某些沒意義事情的不成熟吧。

  當然我媽有時也真是保守過頭了,說真的,如果騎車去花蓮就能大呼小叫成這樣,那他可能得準備尖叫二十年了.. 所以有些事還是不該說,這就是所謂該死的代溝吧,這已經無關時代,而是從本質上的岐異難解了。
 
  說到騎車到花蓮這回事,當然第一次走會覺得很特別什麼都放大這樣,意義上對我來說很重要,實際上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也知道,但無論以後我走的多遠都會記得那還沒天亮的夜裡我一時興起的行動,這是一種將現實考慮的範疇縮小到最小的實踐。

  出發時配上這樣一首Acquiesce

Acquiesce-Oasis


 
  雖說半夜騎九份到福隆那段山路有點噁心的可怕就是。


Am 4:00 九份



老街口,無底的黑與颼颼來襲的風你真的不會想走進去




  老教條抑或自己一廂情願的忠告是,放下一切的枷鎖與不值得的擔憂吧,別再一昧在六日下午跟一批批宛如殭屍的人潮去擠那過度哄抬的老街了,選個瞧的見星辰的夜晚,自己騎車去那走走吧,煽情的黃澄澄會淹沒你心頭的。當然我覺得有人陪是必要的,除了安全,也能鼓勵你多走一點,雖然我給自己丟了個藉口是:我要趕路,日出前要到海邊吶,但說實話那條老街那樣就算給我八小時我還是只敢龜在入口的7-11旁懦弱的拍照,像去年暑假和兩個嘴砲一起來,我們就真的走進去了,雖然那天夜黑風高與沉重黑影的基隆山壓迫是那樣令人感到.. 真的有點畏懼所謂的自然就是。

  老實說有不少的可惜,有很多更美的角度我一張都沒拍到,因為有些地方你真的不會想停車下來拍照,上次有人一起走卻沒帶相機,也許是我對這樣一台相機沒有太多向心力吧,真奇怪,明明就不是多會拍卻莫名其妙想對相機講究一下。





  約莫待個半小時我就離開了,接踵而來的是一段綿延山頭卻一個路燈與來車都沒有的漫長山路,糟糕到我都想回頭了,還好有Blur不停帶著我醒著別回頭也別瞧後視鏡,雖然Blur也該死的穿插一首讓人在這山頭聽了會他媽毛起來的前奏就是,欸媽呀我對Blur不熟,那時第一次聽到這首還真想大罵,靠,還真會挑時間來這段懸疑、宛若日本無頭女鬼現身的前奏呀。


Blur那首該死的Far Out



忘了這是哪,雙溪吧,那時快天亮了,拼死拼活的趕路,當時我想在日出前到海邊。




Good morning my sun


  這也可惜了,該停下的地方沒停下,最後只能遺憾的留下這一點不滿足了.. 在福隆那段是最美最美的一刻,但我沒有停下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莫名其妙又在挑地方吧,挑到最後最amazing的畫面留不下來,我只能說,這張絕對沒有我在am五點多在福隆瞧見的百分之一。

  很有意思的是,那時往南走,迎面而來的南面都是這樣月亮烘托著彷彿不願面對光明的曖昧景象,而後照鏡呈現的卻是太陽迫不及待想探頭出來的躍躍欲試,我被夾在兩者間,我該往南走,卻又覺得身後來的美,這真是一種很矛盾很矛盾的感覺不是?


迎面而來是這麼一回事




回頭一瞧又是這麼一回事




某個漁港的堤防上




我在這拍了無數失敗的記憶


  

  忘了這是在哪兒,總之就是快到頭城前的一個小漁港,我走到直直探出的狹窄堤防上去拍,還被值班的海巡署嚇到,該死的,怎麼走過來都不出一聲呀,雖然那位大哥很健談就是,看的出來他很想下班,也是個閒差,只能說他很幸運,他說不遠的大里(印象)漁港就有得忙了,最好是還能涼快地來對我打招呼呢。





Bad daylight



  天亮了,廢話,之後我也拍的很少,對我來說明亮的白卻沒有一絲泛黃是一點也不想留下太多的,如果可以,還真想在黃昏時走蘇花呢,雖然我媽如果知道應該嚇得taxi來找我就是,我也還是有一些些保留,畢竟沒人會想在左側懸崖、右頭峭壁的蘇花中黑暗行軍的。

  然後我就到了該死的花蓮了,沒有啦,其實扣掉一間像樣的書店也沒有外其實我還蠻喜歡這地方的。不久後的幾天,也就是我回基隆的那天清晨,我又跑去花蓮溪口去等些什麼,但糟糕的是,我他媽的又沒帶相機了。

  其實本來我想直接走中橫或是繞到恆春去台中的,畢竟很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認識的一大堆人都擠在台中,但後來嘴巴大,低估一些擔憂與保守,所以只好坐車回來,連機車都留在花蓮呢。

  為什麼留在那?因為.. 還會有下次呀,也許是幾天後吧,有些事真的要偷偷的,我只是不懂什麼都裹足不前最後留下的意義是什麼,所以我不適合被人掛念或是我掛念別人吧,也許這樣我就能多實踐那些心頭裡感到有意義卻始終不能真的走一趟的戲碼了。
  
  該死的,你真該自己走一走,走得遠遠的。

  題外話,我還把之前躲在棉被裡那隻令人驚艷、同時也是布公主姊姊的安娜‧卡列妮娜(好長好煩)帶回來陪我那悶壞的布公主了,他們的互動.. 只能用愚蠢形容哈哈,一開始兩邊互相兇,到布公好奇死纏爛打,現在似乎比較好了,因為我.. 逼他們一起睡著,現在倒是玩在一塊了,兩個悶騷的傢伙。


一開始就一值保持這種曖昧姿態,哈哈




後來才漸漸有點走近,不過還是會兇,都是布公主嫌棄被兇




Tonight,剛剛放他們出來似乎.. 玩在一塊了?
  



  另外這是那幾天我在花蓮的小玩伴,咕咕(應該是這樣寫吧),他真的很粘人呀可愛,不知道瘟神怎麼嫌棄成這樣。




  最後,Blur真的很棒!只能說有些歌就是這麼適合旅行時隨著車速一同運轉。這個過去的Oasis死對頭,經過一陣子的解散,最近又復出囉。

Blur Parklife

2009-05-18

贖罪《Atonement》



  其實感觸還是模糊的很呢,畢竟電影這回事,尤其是這韻味營造有味道到極致的atonement,卻只能斷斷續續看實在是件很殘酷的事,沒辦法,家麻,有媽媽,有兩頭貓,還有接不完的電話和問題不少的字幕,讓我有點感到沉重的背後卻是殘影斑駁的不連貫。" 阿阿阿阿阿! 洪亭棣,你在搞什麼,怎麼讓他跑到我床上阿!? ",導演辛苦營造的情緒又被媽媽破壞掉了。
  所以說真的,比起在家自己看,我還是習慣到電影席去,畢竟我媽不會到在醞釀到正迷濛的時候,扳開本片結束時會亮起的大燈,大喊著我那容易唸錯的名字,相對是比較不容易有中斷的可能,除非我愚蠢喝的太多,或是前頭是個他媽的大頭。
  而且我很挑阿..一定要這樣,一定要那樣,在家看老是在橋自在的位置,或是受不了一會沒有茶,好不容易一切都搞定了,又會有個傢伙走過來說 " 喵我他媽的好餓呀! " 於是我又pause了。


  所以內文好像跟這幾張圖片一點關係也沒有,沒辦法,我還在醞釀麻,但有一種說不上的悸動在呢,只是我老是要看個兩三遍才知道如何一回事,但我蠻肯定這些會是留下來的幾部,如果有點閒錢還真想買個HD呢,雖然已經偷偷定了,難怪只能天天五木麵。


atonement



  雖然宣傳裡頭主角好像以這對戀人(Robbie & Cecilia)為主,但實際主角還包括這位女主角的妹妹(Briony)。



  
  事實上,atonement(贖罪)也是他在贖,只是只看宣傳會以為是那兩位的對手戲,實則不然,整片軌跡一直不停帶動我波瀾的,也是這位因一時偏見,而導致難以救贖後果的Briony,而事實上,說個很愚蠢的自白,Briony在裡頭被營造的那種莫名其妙的形象姿態也一整個很迷人,一種明明是小女孩卻又對事實曖昧又模糊的表現,很多人說他雖然不美卻有一種難以言諭的作家氣質,關於這點,我只能說從那天Oasis後,我第一次雙手舉的這麼高。說個題外話,我覺得Oasis版主Patsy很有他的味道,當然礙於別人隱私是不能隨便貼照片的摟。
  好啦,說個大概劇情,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講這些東西,畢竟先知道就沒味道囉不是? 略言之,Cecilia和Briony是姊妹,Robbie是他們家傭人的兒子,兩姊妹都喜歡Robbie,但妹妹畢竟年紀太小,姊姊和Robbie又同是劍橋同學,因此他們漸漸發展到你能想像的那種關係。
  後來Briony在偏見與某種複雜情緒(我們都知道那不是滋味 ),在加上一些偶然事件導致的主觀與偏見推波助瀾,他害得Robbie必須坐牢。而後World War II爆發,Robbie可以選擇從軍洗刷他過去的前科,於是他去了法北,上了戰場,也導致最後只剩Briony一人在戰爭中倖免於難的辛酸結局。
  當然,trailer也弄得很醞釀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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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o the wild


  還有一部感觸很深的是Into the wild,只是拖了有點久,可能改天跟atonement一起看了第二遍才想生點東西吧,說真的我就算剛看完atonement也很難表達真正的感覺是什麼。另外,這張在片尾出現的照片,是真人,而且他最後就真的死在背景裡頭車身後的阿拉斯加荒野。

  有個智障一直在花蓮田裡說自己正在荒野生存,超無言的,這裡沒有任何暗示手法,真的不是我。

  希望改天我也不要來這麼一張阿,有點心酸。


  
  

2009-05-04

All I need is a little time


  
  我大概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這種沉溺。

  無視於鐘擺,無視於計畫框架中的一切,無視於幽暗,無視於身體偶爾顯露出的疲憊,我只感到這種完全放任很自在。我不用顧慮這樣對身體多壞又多傷,反正都這麼打算了。也無須擔憂明天有什麼事該做,因為會這麼玩代表我明天一定是沒事的。

  這很難形容吶,我只感受到軀體似乎和我更親暱了點,卻又游離間疏遠很多不必要的痛楚與拘束;我變得更顯敏感,卻又不會歇斯底里到處鑽牛角尖;我所想表達似乎不存在著任何障礙,但更多卻是只能對靜謐無聲的哭訴。

  我還記得高中時,每一回晚安後掛掉的聲響都讓我覺得極度無助,自己完全無法面對這不該清醒卻又清醒的倔強的漫漫長夜。儘管有時會說得很晚很晚,但畢竟是高中,至少我無法總拉著他一起陷入這夜長夢多的糟糕作息。因此更多時候,我總是一個人過,儘管我知道深夜很棒,但莫名其妙的早上四節課逼我不得已必須硬橫在床上,等到天明手機再響的那一刻。

  這無疑是糟糕的深夜,無助的可以,沒有人能救我,儘管是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上了大學後,能翹了,真是簡單扼要,雖然高中也是一直翹,但至少我從此不用為睡不睡的著而讓自己繃緊神經了:畢竟另外三寶也不會睡,幾碗泡麵,幾包雞排,配上永遠不會關的四台操勞電腦,必要時,房門到隔天傍晚都還是深鎖的。
  但這是一種近乎放任自己迂腐的夢魘,儘管這是我最不感受寂寞的一年,也是藥物完全空白的一年。
  雖然話抨擊的負面,但在那年,我只覺得靈魂總是不怕沒有人能分享,無分晝夜,重點是我總是這麼晚才懂把話說得白,其他時間我只感到自己不停地封閉,不停地築牆,直到入夜了很久才會偷偷放自己出來,重點是,這已經有點像生理時鐘,我不能控制,我很少在大白天讓自己顯得像真正的自己,更多時候是一種偽裝,一種逃避,一種說不上的疏遠。
  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和那現在不大願意想起的傢伙,會走這麼近,因為他也是一頭夜貓,我也是,就這樣而已。說也好笑,該說是隨便嗎,我只覺得在那時只要有人能天天入夜陪我聊,我就很難不會喜歡他,只因為,這樣的一個人會是我完整的傾聽者,白天的一頓飯局,可能還比不上深夜偶遇的短短佇留。
  自從他走了,雖然我也不是和他有什麼共識,也覺得自己其實也沒這麼喜歡,這句話真夠犯賤,雖然中肯。但很難彌補的是在這難以斷定好壞的三更半夜,我變得無話可說,沒人能說。在我最想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個人也沒有。我慢慢厭倦msn裡頭鍵盤輸出的疏離感,也無法承受一撥可能就是三小時的電話開銷,我只不過想聊,但不是有距離的聊,看似好像困難的寒酸,但事實上,想在每個深夜找到這樣一個人,本來就是件強人所難的事。
  所以,何以每個晚安我都打的有些依依不捨,儘管螢幕的生硬是怎般也瞧不出來,但事實上,每個晚安總是讓人覺得遭到遺棄。小時後和玩伴睡一塊,儘管晚安來自我身邊,我仍舊深感被遺棄,因為沉睡的他迎接明天,而從小就很難睡的我,還在與今夜苦戰。
  這是一種說不上的悲哀,我只覺得也許我天生應該當隻貓,而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Human?無論如何自我中心的稱詞都難以替我解決這脫離常軌的天賦,一種越晚越醒,越晚越靈活的難以解釋,無論有沒有偏見的說法都只證明,也許我真的不是這個時區,也許陽光對我來說是該死的催眠劑,我只能這樣解釋,然後,偶爾放任我觸摸自己最能掌控自己的一道長夜,無論是孤獨自己,還是牢騷別人。
  有時這麼一看,似乎特別有韻味,但在這個當下,我只感到,很累,很無助,很徬徨,放任的不知該放任何處,變成一種流浪,撕裂的流浪,看著早已刪得少得可憐的本名清單,有點無奈的不知該停在哪按下帶綠色的那鍵,連猶豫的機會也沒有。

  Rain down,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基隆該死的細雨還真夠應景呀。


  
All I need is a little time,
To get behind this sun and cast my weight,
All I need is a peace of this mind,
Then I can celebrate.

All in all there's something to give,
All in all there's something to do,
All in all there's something to live,
With you ...

All I need is a little sign,
To get behind this sun and cast this weight of mine,
All I need is the place to find,
And there I'll celebrate.

All in all there's something to give,
All in all there's something to do,
All in all there's something to live,
With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