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6

別總是眼睜睜地



  有種心態很可笑。

  一些我認定自己頗鍾愛的人事物,別人也認為我正沉溺於中,卻無法知曉其實我莫名常覺得有些不對勁,有些懷疑。直到某夜才抬起猙獰的面容嘲諷提問,”咦?我真的這麼喜歡嗎?”。

  是不是有種說不出的隔閡與疙瘩阻礙了我,逼我被迫揪起心底的逃犯質問,要他供出那最深層的蛛絲馬跡,他一句一句坦承了,毫無隱瞞,是不是那剎那間我才會明瞭,噢,原來曾經我所說的喜歡,都是假的,他們是裝的。


  也許,有太多東西,我從未專注用身體去感受吧,常常任由資訊任意堆疊我對某些膚淺事物的粗淺好感,助長他慢慢成氣候,到最後似乎就真的就有,我很喜歡這麼一回事了。然而,誰知道呢,若遲遲沒有那類似開竅的頓悟,我會不會就一直帶著有點猶豫又懷疑的微笑面具,去偽裝自己真的願意接受呢?也許會,但你說,那是不是很累呢?

  怎會突然提起這些,這倒也不是沒來由,因為說也奇怪,最近我突然有點勇氣革命了起來,將那些其實猶豫很久怯又不是那麼敢面對的東西一一推翻,只為還給自己一塊最真誠平靜的綠地。也難怪不久前會掙扎的如此難看,當時雖已略有明瞭,但卻始終找不著替自己站穩陣腳的概念來說服自己。於是反反又覆覆逼自己在可笑的對比兩端奔走。一天是這樣,一天又是那樣,到底哪天才能真正了解這樣是哪樣?

  常常我們話多了,多留下些毫無意義的誓言與承諾。但那常常未必必要也不全然有意義,只是一時缺乏思考所遺留下的卑微產物。然而,很無奈地我們常常陷落裡頭不停打轉,一些生活無聊的可笑群眾也會趁機拿這些空空的議題來追責你。而我們,就為了坨沒有具體意義的面子與尊嚴,像機械一搬地奔走。走著走著,才慢慢發覺曾經以為很有價值的目標與意義漸漸變的荒誕可笑,但卻又沒勇氣氣魄放下或面對,就怕遭人冠以一枚反反覆覆,欠缺恆心的標籤,令自己難見父老,於是只能繼續盲目地走下去。

  宛如上前線的士兵,曾經認定為國奮戰是多光榮有意義的事,大肆發誓自己的效忠,並興沖沖地挺著槍桿,迫不及待能肆意扣板機的那天。直到低下頭留意到軍靴踏上皆是毫無武裝的布衣葬坑,才發現自己的誓言多盲目又愚蠢。

  儘管明瞭了,那又如何,我們仍不是為了安於現狀與勇於面對後的種種威脅而怯懦,放任自己不忍心地頻頻扣版,直到自己所有的良心都倒下為止。踩在自己毀滅的一切意義上,以為消滅了他,事情就什麼也解決了。

  好吧,就算你鼓起勇氣,丟下了槍桿,離開了戰場,但等著要面對的,怯種種號稱意義非凡的審判,也許是肉體的,但更多是外人給予你精神上的譴責審判,幾乎能逼你吊上十字架。世俗會認為你是個沒用的東西,怯懦的逃兵,儘管他們從未了解你這是為了什麼,或是他們所擁護的立足點又是什麼。到最後,等到戰火也掃到了他們家門口,那些人才會頓悟,這種譴責最終的意義是不是只是逼所有人倒下呢?

  還真是好偏執呢。


Paranoid Android - Radiohead   
  

please could you stop the noise,
Im tryin to get some REST?
能不能請你停止那噪音,給我點平靜喘口氣休息?
from all the unbornchickenvoices in my head?
從我腦中傳來的幻覺(那些、冰冷的戒斷症狀)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t an android)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t an android)
...
那是什麼?
(我或許是焦慮且歇斯底里。但我不是機器人。)


when i am king, you will be first against the wall
我當上國王的時候,你會首先被我處決(懸掛在牆上)
(with) your opinion which is of no consequence at all
和你那些一點也不重要的意見作伴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 android)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 android)
...
那是什麼?
(我可能是恐慌及妄想症。但我不是人造人。)

ambition makes you look very ugly
野心讓你看起來醜陋不堪
K ic k i n g s q u e a l i n g g u c c i l i t t i e p i g g y
虐待尖叫嚎哭的古奇幼豬


you don't remember you don't remember
你不記得!妳不記得!
" Why don't you remember my name?
Off with his head, man Off with his head, man "
Why don't you reme mber my name? " " i guess he does "
『為什麼你不記得我的名字?為什麼不記得?
從他的腦子中蒸發消失、忘得一乾二淨、
為什麼他忘了我的名字?』
我想是的。他忘得很徹底


rain down, 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雨落下,雨滴降下,淋濕我的身體
from a great height.from a gra\eeaat haaaeeeeeiii haaaeeeeeiii
從那高處,從那高處落下下下下下下
rain down, 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雨落下,雨滴降下,浸透我的知覺
from a great heightfrom a great height... height...
從那高處,從那高高高高高處落下
rain down, 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雨落下,雨滴降下,浸透我的知覺


" thats this sir ? you're leaving " the crackle of pigskin
『那就是為什麼你要離開的原因。』 豬皮表面的碎裂花紋
the dust and the screaming the yuppies networking
塵土和慘叫 雅痞們的秘密網路結社
the panic the vomit
顫抖 嘔吐
the panic the vomit
哆嗦 穢物
god loves his children, god loves his children, yeah!
神愛著祂的孩子,神愛著祂的孩子,yeah!



  

2009-04-07

Talk tonight



  其實也不是那麼難理解,反正,又該怎麼提,又該如何綴飾才能遮掩又優雅的說服自己很沒什麼呢?這當下的我遣辭用字是那樣地前後脫節,然後什麼也扯的漫無邊際了,沒有人能懂我正在說些什麼,對不對?

  這般發呆盯著帷幕,久了真是既蠢又累。雖然我老不停重複這件自己知道非常有點可愛心頭事,被迫任由他不停蠶食我那仍帶著些微水珠的靈光一閃,直到自己逐漸愚鈍又遲緩才驚覺,怎麼我步伐如此蹣跚。自己也清楚很好笑多有趣,若我出竅的魂魄熟悉地瞧見自己如此,勢必也會數落他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蠢人,不是不知道而是我總讓自己遺忘我所知道。


  不停退卻又同時建設自己其實微笑的慰藉謊言,下場就是逼不得已考慮自己是不是該一舉拆撤。也許我能透露自己背後總是一片灰矇矇的事實,卻又猶豫這似乎深入的不像話。打打哈哈,廢話的浪潮揚起來我仍然同以前沒兩樣,然而事實上早已默默減少遇見廢話增生的契機,曾經的曾經新闢好多排閘門,即使血淋淋的筆墨並沒有對角的相交,但卻不代表自己能擁有充足勇氣能夠推開,穿越那些自己莫名其妙綿延起來的關卡。默契其實我知道,只是我怯弱地逼自己不斷丟棄,想讓自己一切都抽離。然而就算哭紅眼爬了出來又如何?眼前仍是一片茫茫似乎一切都陌生的很茫然。既然如此,我奮力攀上來又為了些什麼。

  丟的很遠也沒有意義,只是讓自己去追而已,還不一定追得到。抓牢了擔憂該如何保留,抓不牢或根本抓不著則悽慘滯留原地啜泣了。這種很不寫實的輕描淡寫狀似毫不廣泛,但無奈又難堪的是總在自己毫無防備時默默襲擊。於是我只好令肩膀緊繃,不停地警戒,最後沒來由的倒下。

  其實我一點也不清楚打這些廢話有任何意義或哲理所在。應該說,甚至是連我撇頭在瞧也未必瞧得清。丟了滿腹連自己也無法會意的文鄒鄒,其實有時我反倒還莫名的高興。因為會有,在我潛意識裡頭他們全都無形地被驅離了,清醒的我不了解,但迷失的我會明瞭。

  這比什麼都還要來得令人高興,呵,那我又該提嗎?

  如果我還能替自己的廢話回頭作大綱,標重點,那我可能早就爆炸了,很淺的用字卻覺得他媽的有張力,這樣的粗淺需要多少的廢話來雕飾以讓他顯得很華麗。

  面對新的綠洲牆,似乎什麼都離我很遠,不是嗎?就算埃唷威呀總是無所多想。但遇見一些狀況的時候,卻會感到難過憂傷,或是無比瘋狂。有時只是他們藏在我們心裡藏得很深,是深的讓人忽略嗎,還是太多的支微末節被他映襯的太淺,所以顯得他沒有份量這樣,其實我也不懂,不是嗎?

  莫名停頓了一會,有些窒礙。

  實話告訴我,

  可以停了,

  也該停了。

  真的可以停了,對不對,我才不信,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我真是幼稚的無可救藥。
  
  This is the last one, good night, God bless, safe journey home.
  Talk tonight, everyone of ya.

Talk Tonight

Sittin' on my own
我孤零零獨坐著
Chewin' on a bone
啃著半根骨頭
A thousand million
Miles from home
離家千萬里
When Something hit me
有股力量
Somewhere right between the eyes
往我眉心襲去

Sleepin' on a plane
在機上半夢半醒
You know you can't complain
你清楚別無選擇
You took your last chance
挑了這條不歸路
Once again
於是又一次
I landed, stranded
降落了,崩潰了
Hardly even knew your name
連名字也遺忘了

I wanna talk tonight
Until the mornin' l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你是如何拯救了我
You and me see how we are
我們現在又是怎麼了
You and me see how we are
我們現在又是怎麼了

All your dreams are made
所有你的夢
Of Strawberry lemonade
就如同草莓一般
And you make sure
你想我也能感受到
I eat today
You take me walking
請帶我走
To where you played
攜手回到你的童年
When you were young
以及兒時到過的地方

I'll never say that I
我不敢保證
Won't ever make you cry
不會讓你哭
And this I'll say
我也說不出因由
I don't know why
I know I'm leavin'
我不清楚為什麼我知道我會離開

But I'll be back another day
但有天,我必定會回來

I wanna talk tonight
Until the mornin' l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你是如何拯救了我
(You saved my life,did you know?)
你拯救了我
I wanna talk ton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I wanna talk ton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I wanna talk ton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I wanna talk ton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I wanna talk tonight
I wanna talk tonight
I wanna talk tonight
I wanna talk tonight..





 

2009-04-04

我想我還要



  我沒有想過,這是個圓夢且失落,躍動又呆滯,神聖淚水交雜污穢汗水的矛盾夜晚。至少曾經編織的無數美夢在裡頭大概也只佔了一半,可能我天真吧,沒這種規模Live的經驗吧,曾經想過的最糟可能就是Liam狀態不好如此而已,至少還能得到他傳遞給我的感動,只是怎麼想也想不到,我們的聽覺交錯可能不到短短的十分鐘...

  如同大多數滿足或低落的人一樣,回到電腦前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找尋任何一切能宣洩自己好壞情緒的媒介;發文、推文、或是藉別人文字來替自己發言等等,總之我這麼一天除了安慰自己疲憊的軀體外,大概就是瘋狂在做這些事:畢竟該安慰的不僅僅是倦怠的肉身,還有心靈上無以名狀的難過..


  我真的完完全全聽不到Liam,Noel好點些,可能Mic的關係還怎樣吧,唉我也真的找不到能夠真正安慰的理由來安慰自己。Bass也是完全沒有,好吧以上可能都牽扯到音場的問題,況且這種Live要人不嘶吼真是強人所難,畢竟自己也叫了好一會兒,但我只是佩服後面那位真是養身有道,在我耳邊仰天長嘯亂叫又呼氣且處處唱錯整晚的傢伙,我真的徹底遭您擊潰,心頭至今一片灰,有種”What? 就這麼結束了?”的無比陰霾從I Am the Warlus的殘響迅速竄起,隨著近乎癱瘓的身軀離開展場,What the fuck!昨天到底說了多少遍。

  說老實話,我現在完完全全不敢聽Oasis,尤其是Familiar to Millions,放著放著就有種不平與窒礙,是我真的不滿足還是,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清楚能跟誰一塊把酒宣洩這種失落,因為去的幾頭朋友小貓都十分滿足,可能他們都在B區和A區後面吧,我知道A區前頭很High,Rock n Roll Star前奏灑下的那刻我近乎瘋狂,一生情緒可能都沒竄到這麼頂端過,Lyla也喊的意猶未盡,但不知從哪開始,漸漸地可能我累了吧,畢竟是徹夜又沒有換班的,於是除了幾個一定要的大力合唱,像Noel在Don't look back in anger後頭丟給我們的那段(真神奇,後頭吶喊不用錢的傢伙此時卻突然不知所措而緘默了!),其他我大多都只跟著輕聲唱,有點比較旁觀enjoy想去聽他們唱的感覺,但這一心態轉換卻成了無比夢魘,因為我enjoy的聲響對象從Gallagher Brothers變成了The houseman of Taiwan,你說我能不難過嗎?



The Masterplan
  


Don't Look Back In Anger   



  唯二vocal我聽的還算清楚的兩首,兩首都讓人視線模糊了,真是不爭氣,流什麼眼淚,還是因為除卻故做鎮定的這個月外,我都沒想過能在自己的土地上聽到這些呢?從昨晚後我發現自己有點愚蠢的成了Noel的迷哥迷妹,不是喜歡Liam比不上Noel,而是,誰叫音場與嘶吼都讓我聽不見你呢,說真的我遺憾極了,看了一大堆昨日記憶,我發現Liam狀況其實是很好的,加上他昨晚又可愛的不像話,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如果沒有這麼多如果導致的負面,昨天的我會不會流淚到脫水休克呢?後頭的幾首我真的都傻了,是那種沒想過常伴無數日夜的聲響與嗓音活生生地在耳邊迴蕩,我早就沒聲音了,腰也酸的想哭,但還是不自覺地動著早已乾凅的嘴與唇,滴下的淚水也不是因為軀體的難受,而是一種心底難以承受的感動與震撼,What the fuck!,在我情緒的兩個極端都會出現,但這次卻不再是咒罵,而是活生生的悸動與陶醉。

  我是一個人去排的,打算跟朋友去排的預定時間莫名其妙讓我覺得有點晚,加上跟太多的板友一樣,表演前晚根本就是潛意識禁止睡眠的,於是隨便弄一弄,為了養身,吃了一大堆柳丁與維他命C就匆匆出門,到了展場:一點半,伴隨著可愛的板友合唱與彷彿瞧的見Champagne Supernova的漆黑天空,一種說不上的想像支持我一整個晚上,儘管一堆朋友是那樣的數落Oasis,什麼”綠洲那什麼洨?Aerosmith來我就去!”之類的鬼話,但說真的我根本就懶得回應也倦怠辯解,如果什麼都要口舌來辯論何謂真理,那我還他媽還不如從後面跳下去算。
  
  隨著時間漸漸地逼近,我也慢慢從100變成了200...300,不知為何對這我也是莫名的釋懷,可能就覺得這見怪不怪吧,況且在怎麼說還是很前面,慶幸自己有事沒事這麼早就來,旁邊的老兄也很nice,跟他聊了不少,大多是他灌輸我而不是我牢騷他,因為他經驗實在不少..後來的確Noel送pick而工作人員也丟了歌單,只可惜我一個也沒有拿到。而從頭到尾我也一直在故做鎮定,沒事就躺著睡,可能不想在Fuckin' in the Bushes的時候就成了強弩之末吧,雖然最後還是很沒用的近乎癱瘓了..
  
  大約五六點左右開始整隊時,fuck off開始慢慢壓抑不住了,此時若能大聲放送Fuckin' in the Bushes不知有多high又多合時宜,進場時也案耐不住想跑想跳的躍動,儘管工作人員要求不得跑動,但我還是半跳躍式的用腳尖蹬呀蹬呀竄進了可愛的A區,還朝著打手機過來的B區朋友大肆揮手,似乎有那麼一絲欠揍,也難怪我報應似的僅聽清楚兩首,很久前受過傷的腰也微笑久違,然後場後向他抱怨時看他邊聽邊笑不停這樣,媽呀我下次還是別太招搖了。



1976-態度



  入場前聽到蠻多人對於1976的非議,不外乎是他們是誰呀,那什麼洨團阿如此這般,有點像我那把綠洲當洨的朋友那種說法”1976,瞎爆了!”之類的觀感,但他媽的都不關我的事,唱著世界末日就是明天,會唱了吧!?阿凱你好帥!



Fuckin' in the Bushes & Rock n Roll Star



  God!看著這段回想昨晚此刻的種種,除了失心瘋似的吶喊與跳動外,我真的沒辦法形容更多更多了,地板也熱血沸騰,不停回應我們近乎失控的熱情,不躲他他還會來彈你,真的是不跳也不行,老實說我也想過會不會整個崩塌的問題,但那時卻一點也不擔心,甚至熊熊覺得很開心,有種”如果他媽的要我死在病床上,還不如跟Noel一起塌下去的好!”



The Masterplan



  如果我沒記錯,這首前那神似馬修連恩的keyboard才剛被開了大玩笑,雖然聽說是老梗就是。而經過連續好幾首的近乎與Liam隔絕的模糊,此時我又再醒了過來,眼前一整個迷濛,被人瞧見一定很丟臉。看了今天的報紙,瞧見Noel說的”雖然英國離台灣很遠,但不重要,因為我們現在已在這裡了”又不自覺連結到這最初悸動,不停讓他在腦海翻轉。

  此外,令人驚訝的意外,Liam和Noel都親切體貼到不行,對照過去接受的資訊,這簡直是難以想像,有種一直很壞的人突然百般呵護你一般,特別到令人懷疑媒體是不是都亂寫,影片是不是都看假。回頭看著幾天前某記者寫的自以為遣詞,就會酸溜溜的想說”媽勒,你還是他媽辭職了吧!”


Don't Look Back In Anger

 
 
  儘管前頭出現過了,儘管比較喜歡的可能是另一種版本,但當Noel開口的剎那我真的完完全全被震懾住了,似乎全場都被Noel完全掌控制服,徹底被他牽動著走,莫名其妙會催淚,雖然更催淚的合唱似乎有那麼點小聲,該唱沒人唱的最後也是零散的很尷尬,但只要倒帶昨夜這短短一片段,似乎就會忘卻那種種不如意與低落,彷彿Noel人還在台北,穿著膠拖會不小心撞見他這般。

  就這樣,沒了,剩餘的都是後頭毀了我耳朵的恣意放送與擁擠堆疊而成的模糊記憶,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可能也是昨天散場時會難過到想哭的最大原因吧,最愛的Slide away我完全沒聽見Liam..想著想著眼淚又要竄出來了。

  有人有拍Slide away嗎?我真的很想仔細感受一次當時,如果有Liam陪伴我的當時。

  打著打著其實心情變得好些了,可能突然領悟昨夜真的是一場真實又突然的美夢吧,夢醒了我還眷戀著有什麼期待,才會走不出無限迴圈的低落,一直停留在他們還沒踏上這塊土地前的不安,到了Noel走入無情海關的六小時後的當下都仍未跳脫,然後讓自己看著別人的Youtube重複當時不明所以的落淚,直到下次與他們相會為止。


  See you next time in...w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