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25

我厭倦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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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衍生出來的惡補想法,有些亡羊補牢,又帶點後悔性質。如果這麼做,算不算很善變?應該不會吧,都什麼年紀了。

  噢我知道真的很抽象,真的,也許是因為我有很濃厚的鄉土意識,所以好難戒。其實人的好壞不會是太大關鍵,重要是熟悉的呼吸與脈搏,總覺得在這特別喘、血路也不是很順暢的地方,伴隨反反覆覆的創傷,好好跑籃都會成夢靨,以及少了悠遊逼聲的催趕,這讓我總欠缺幾分督促。瞧不見那忠孝敦化沒髮首的霓影,感覺有多黯淡。在南雲頂樓總能摸索許多靈感,或在細雨綿綿的自家都會顯得格外靜謐,思緒變得有條理。但我在131卻始終無法靜下來好好打史學導論的報告,或在濕冷的房間裡頭,中通找一找就整晚過去。一點起伏也沒有,很不自在,想要點牽絆都好難。

  也許有些人總想要保留一塊屬於自己的空間,以免想流淚卻總沒地方躲。人或許能朝夕相處,但總要備有後路,那些很難過的嘻皮笑臉只讓我更想啜泣。我只是懷念那下點小雨,還有街能逛的感覺,或是擠滿整台首都也都讓我自覺更加積極。偶爾走走信義亂翻書,悠哉又很文藝,甚至在小黑巷耍耍物慾也無傷大雅,人群氣氛好的讓我還能行屍走肉。但現在這樣還能撐著多久,我想是郭嘉再世也算不著,純粹只是心頭毫無著落,併發著手足無措,然後每每在睡前驚覺自己有多麼空洞。

  數月前收到入學通知的那種熱情,已經熄滅很久,取而代之是三天兩頭的挫敗與無奈。幾週幾週的七百台幣,來回地燒父母血淚。想做些事又歲月催人,老腰又再傷殘。乖乖龜著唸書,或是成天衝圖書館,這對我實在好天方夜譚。也許在忠孝上幾家小店賴個幾晚,似乎才是我的本命,還是覺得有氣氛的小店或小吧或咖啡吧,比較適合我唸書。這總讓我能細細品味,講實在話的,待在沒人識得你的一小處,暗暗看些書,有什麼不好。擠在那號稱莊嚴肅穆的圖書管,實在令我好累好累。

  壓力真大,我抗壓性好差。起床上課課,想打點球腰力又中空,於是只能龜寢。什麼都沒做只好打報告,但腦袋實在太空乏,於是今天就只能這樣。總不能等道七月或是九月才能改變,這實在太難熬。而且來不來還真是天曉得,這賭注真不小。我只不過想路過買點小東西,這麼簡單卻仍舊不如願。玩黃忠我還是習慣網咖,也許氣候變遷時,我會是第一批陣亡者吧。

2006-10-31

誤解與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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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格這回事,每過一段時間,就總會想要有一些改變。像改好友名字,或是佈景之類等若有似無的膚淺,沒什麼意義,只不過是催眠自己時間再走。
  
  上頭的話,其實也沒什麼意義,只是昨晚管理一些好友清單,發現想把好朋友這回事的頭銜掛在別人身上時,卻發現這種人真是屈指可數。

  有些人似乎存在感不小,但只要牽扯到某些無言又表面的現實,就會發覺泛泛之交詮釋的多麼體面,那些層面只不過是一廂情願。某些人,哪怕屁話再多,相處再久,影響到的仍舊是一些行動上的依據。這令人總是卻步,擔心自己的行為讓人有如此觀感,"靠?是跟你很熟噢?講這幹麻?"這些並非我想太多,雖說若沒經歷過,會為這樣的無謂竊笑。

  曾經我也背負這樣的觀念,自以為是地闖蕩人群。結果,呵,卻總是踢到鐵板。人對朋友間的 成見關係,絕對比想像中深,檯面上對待你的盡善盡美,螢幕下對他人,談到你的貼近,卻又抱怨的淋漓盡致。這些聽多了真的會使人覺得,碼的,人實在很賤,是你是我,都一樣。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卸下身分利害,讓自己真誠對待自己在乎的人。不用到赤子之心,那太純粹,只會弄得自己滿身猙獰。只要悄悄地卸下偽裝,別再為一些現實而苟延殘喘。然後淡淡地維持就好,經營策劃之類,真的沒必要。我只覺得那樣很無謂,什麼認識不同的人,卻弄不輕意義,那又是為了什麼?當這人讓你覺得,他對你所惡堅持的死心踏地時,攀關係這回事只是令人感到既無力又虛幻。

  臭味相投的相聚,只是一種默契,而非事先約定;前途無量,不全建立在人脈上,實力才最重要。有能力的人,再偏激的話都具備無比說服力,當然能作到兩者兼具是算你厲害,我嚐試過。要達到這樣的目的是可以,但背後有種莫名的悵然,操縱我很倦很累。

  當要實踐圓夢,又需泛泛迎合,那時的無助感非常龐大。這也是為何有些想法會想和喇叭金擊掌說酷,某些見解又與某些人引發革命。總有人會被賦予愛恨分明的性格,也許相較於以前的同學,我並不明顯,畢竟個性人太多,但離開高中才發覺並非這回事。

  不過是群狐群狗黨,有什麼好遺憾。那並非畫地自限,只是各有各的天空,骨子裡,卻留著態度雷同的血液。這樣的你隨著年齡不斷增加,然而牴觸的抗體也往往隨之而來。有點無奈,那樣的兩面刃,有時不想招惹任何人,卻仍舊受到側目。只因為行為理念和一些風聲,就決定一人形象,那這時所謂挽救扭轉有什麼必要,若要我揮汗解釋,還不如埋頭苦幹。畢竟有些僅僅對事不對人,只是對號入座,只是男生間的白目鄉言,大家笑笑,有什麼介意。

  最近聽到一些人不停說著過去的同學,講的似乎要身邊人無地自容。把過去的框架原封移植,這算什麼?可以聽聽,但別包裝成抱怨的依據。懷舊無可避免,但畢竟認識沒半年,怎能和數年之交相並論。當然也有些事實擺在那,這很明顯,但並非比較。 

  老實說,與其修30學分塞滿企管學科,還不如用心體驗待人這門學問,讓他別再被當。這種鳥事別問我,很明顯的,我不及格。什麼商業雜誌的維心策略,或是師長間的廣結善緣,我做的都很失敗。

  畢竟我他媽的只跟那些人的如膠似漆。 

2006-10-25

一瞬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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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釐清自己上大學後最莫名的空洞是什麼,是種難為情的糟糕,也許終晝徹夜都有陪伴也一樣空白,畢竟沒有自己的空間,失去沉澱的空檔。日日夜夜活躍著,倦了就躺。盲目填滿自己僅存的空閒,去哪兒都是一起,不會沒人。也許並不孤寂,卻是莫名失落。因為在哪都不是隻身,甚至連發呆的機會都沒有。況且無論是上課、採買,總是填飽嬉戲的,不容許一個人吧。

  也難怪總是不再有半點文,畢竟時間太貧乏,沒情境讓我想像,這些畢竟講感覺,否則僅是流水帳,當然流水帳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懶的打而已。

  螢幕前,想灌些什麼時,因為電腦能作的事實在過多,因此若沒有濃厚的感觸,就很難讓自己沉澱下來提及那些。畢竟這寢室形同網咖,整天連來連去。同寢又能嗆擅屁,於是思緒只能在水中打轉,要他沉底?老實說,太為難。

  出外頭一個人,又莫名的怪,真的。過去那一小時的通車,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現在去回想,總覺得的那段滄滄美其實並不烏黑,畢竟有這麼多強制渡過的空白,才有能有閒整整心弦
,也難怪這裡近乎荒廢,對不住來張望的你們。也難怪要等到清晨六點,人都倦了,才能默默蠶食這短暫的靜謐,儘管他很短很短。

  也許是我也倦了,才顯的這一切他媽的憂鬱。也或許是現在的重心有點亂,某些層面而言也許我寧願天天忙碌,省的憂鬱鑽入縫隙。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與否。是讓自己氾濫,還是寧靜更多,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也難怪我越來越被動,因為對很多人存在著愧疚,愧疚到MSN都不願正視。無論何時,缺陷都如此巨大,懷念起這,或愧疚起那。處處視為麻煩,儘管很空蕩,或只是省的摧殘那心態扭曲的我。

  我在想,當我把別人看的太重,他是否會感到渾身不自在?無論是男是女,男的怕裝熟,女的則怕曖昧。這很怪,雖然別人透露我在他心底佔有席位時,我會很欣慰,畢竟那是莫大鼓勵。但不概括人人都這般,尤其是那些特定的人。也許我的談吐舉止很少讓人感到所謂的不自信,但很多時候,我的無助其實很明顯,無時無刻席捲我。像現在或是任何看到、點到、聽到的時候,有些講的我說了算,但偶然提起,卻仍然莫名不安。

  沒什麼必要營造,這是我說的。事實呢?卻總是不明,聽了就算。真的很想盡快痊癒,我真的相信籃球能夠填補,或誰能扶我一把。儘管未知,卻格外期盼。

  但無論是無名或是什麼東西,其實我都很討厭所謂的網路媒介,MSN、PC、無名等都幾乎逛過沒留。只是沒辦法,有些人,就是他媽的會想接近。那很怪,令我只能攤手搖頭,也許是性向,唉這是三國名詞,真是受傷宅化。

  原來那首歌叫Lonely,我還真是孤陋寡聞,真是久違了這首歌,還記得那幾球扭蛋、幾頭爆走蛙,還有你沒接。或是那天跟著劉小豪,配上站前冷風、幾件外套、儒林講義的悲棲慘狀。 我只煥然了一天,一封簡訊,和幾個回應。那天的站前跟西門,其實距離很近,只是沒想到過了那晚後,卻莫名扯得很遠很遠,然後就再也沒有接近過。也許我的甘願這麼沒價值,所以很保留,直到現在,仍依舊保留。

  翻翻那幾張那天的不外流,其實,真的很短,很短,對我而言,那也許是無法釐清的迷團。

2006-07-19

突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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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疲憊雙眼走出電梯,沿著忠孝東路,談今天打的信長、隱形、森蘭丸必出等等。噢,還有裝備未解的倚天,忘了扯到什麼,好像是,關於小傑如何搭車。

  有段時間,搭車上學都要走東湖路。我說我那陣子,寧願走過橋,走過育成,走到南港車站。於是不知不覺地,那沿路景象都一一在腦海浮現,並且想起很多不再習慣的過去。

  這段時間,成天等放榜,成天等自己上那裡,雖然學校沒去,但這種感覺,就像暑假歐趴,連返校都省了,畢業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感覺生活照過,只是暫時離開似的。

  背著老敲小腿的烏龜包,身穿袖子折半的冬季制服,走過南湖大橋。只是想到,單純想告訴她們我那時怎麼走,看看眼前的人依舊,腦中的場景,卻早已流逝。

  也許約出來並不難,但背景恐怕很難再是南湖高中,很難是麥味登,很難是戲谷,更別提基隆線、605、甚至281。

"第一節啥課阿?懶的這麼早去耶。"
"我想一下..靠第一節林胖欸!不去他會靠腰啦。"
"噢那好,還要幫蘇鳥買奶茶唷!"
"幹他怎麼這麼麻煩,機車騎假的歐!機逋欸!"

  放雀巢瞄三秒,就會造就神射手;靠明天不想去儒林耶,你要去嗎?拜託男廁我家耶,或是海報貼到被曉惠勒令撕除。小傑你的蛋呢?被周家儀拿走了阿!好棒的基地阿,以後就在這邊吃火鍋囉。

  地位崇高的老大,頻頻被敬禮;蘇亦帆,老大找你欸;翹整早去戲谷的兩傢伙,欸你也現在才來歐?花生跟你換好不好,花生耶!幹批那給你啦!真的喔?不要啦,不好意思啦。

  幹你開無雙歐;七樓的垃圾怪客,欸欸不行啦,下面有學弟;幹慶:老大~(想像空間)。廁所真的很好睡耶;雜誌請你看一年份啦;一飛沖天阿;幹游小胖吃屎啦;金城不要不穿內褲麻;批那第在裡面嗎?殘障門開了;叫我節奏王子啦;生日快樂阿,葡萄皮;有鳥巴金對手不會跳耶,真奇怪;批那三國阿。

2006-06-29

一天不玩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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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好久沒玩了,想到多年前和鳥八蘇跟鳥八金的搭檔,真是光陰似箭呀,那開即時通的祝融阿。還有兩天,就像跑1600最後兩圈,真羨慕自然組,我寧願早死早超生。

  聽說有人自詡可以安定人心,那你還是別來好了,沒人會理你。我跟喇叭金都要緘默了,ipod塞滿滿FM,我要與世隔絕。

  指考不能當學測混,所以大家別再鬧我歐,打勾勾。今天依舊星巴克,我選了一處好偏僻好荒涼的角落,想說能遠離塵囂。沒想到後來來了個30左右的男孩,就平凡的婚後男人,沒什麼出眾。我想說,好,至少不是情侶,畢竟星巴克滿滿的小牽手,真的很礙眼。之前那頭一對小戀愛,那女的,執著的罕見,講這些幹麻?

  不重要,反正半天下來,他問他老公"你愛不愛我"至少五十次。

  我在旁邊聽,連簡答的直覺都變成你愛不愛我。

  有什麼好緊張,你老公這麼像村民。

  反正,還好啦,這老頭至少不會你愛不愛我吧,結果他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日理萬機。那嗓子整個令我傻眼的洪亮,大概人家收訊沒滿格 耳朵開過刀。忍半晌聽他叫完,沒想到他又繼續,那整個是嘶吼。偏偏早上人不多,我做的又偏角落,大概只有我覺得靠北靠母吧。他這一通講了好久半小時有吧。一直在丘,什麼你明天要來機場送我嗎?沒關係30萬小錢啦,家父帳戶領的。對阿,頭等艙,經濟艙能坐人嗎?

  原來是小開,有錢就有錢還愛開廣播,等我以後當總裁跟美軍訂阿帕拉契,你頭等艙就不算什麼了。還家父,家你阿罵勒,為什麼經濟艙不能坐?問我為什麼不爽why?因為它邊講邊用機逋的眼神掃射我,非常討厭。

  今天還聽到有人學測作弊上淡江,你媽教的真不錯。

2006-06-13

老大篇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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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業呢,說不難過是騙人的。有很多很多話 以前可能從未提及,因為和友達們都活的很沒憂患意識,因此,自然不會有事沒事就提及彼此的肺腑之言,所以我對每個友達,其實都有好大一篇要幹訐。

  當然對每個人的情感,也不是說來就來,所以我得將它獨立出來啦,撰成這篇鳥序,別覺得我國文完蛋了。

  因為是老大,不先講他會一槍斃命,哈沒有啦,其實只是剛好想到他,現在頗有感覺。我還記得來南湖的第一天,那一貫老套卻總不乏味的自我介紹.."41號劉家為同學,換你囉!"然後我看著一個裝酷的鳥人慢慢地站起來,伴隨著不屑的眼神。大家很安分都靜靜地等他開口,宛若殺戮前的靜謐。"砰!"巨響竄出,大家都被嚇到,以為他不爽自我介紹這種鳥屁。老師看起來也很緊張,因為老大肅殺的眼神真的很老大。

 "我叫劉家為,大家都叫我老大,你們也可以叫我老大。"

  大家只能乾笑。

  於是在往後的日子,他成為我身邊的活寶兼笑點,雖然他總不時抱怨,抱怨沒講太多心事給他,但每次看見他就會覺得很好玩,情緒自然不會在。低落的時候找他,也總會令我開心。儘管沒把心中的垃圾塞給他。

  我知道這樣的關係,在二年級的時候有不少生變。那段時光直到現在我都選擇逃避,也許是個友情的污點,讓曾經的大夥的變質尷尬。現在,我只想說那些都是過去,只期盼他不要在意,因為我真的很珍惜他這個朋友,雖然他總認為我不太在乎他。但說真的,雖然我們不是球場上的搭檔,也不是活動上的夥伴,但他卻是我ㄧ年級遺留下少數的友達。他很特別很特別,這我從未質疑。

  雖然只要有我們的記憶就會有另一個他,儘管我也不想討厭他。但,我想這份記憶還是會隨著畢業一起沉澱吧。後來他被我門班男生奉為帶頭,是否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呢?哈。歐還有我說老大,瞇眼的妳,其實很有魅力,別老把自己給看低了。 



 

2006-06-10

不只是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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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拭淚了沒?
  
  這昨夜頻繁出現的字句,不停在耳邊繚繞,繞呀繞。只是,越被這樣問上,似乎越沒有想哭的感覺..很怪哉我知道。但當最後那五分鐘大家搶著和小慧合照時,其實我想哭的要死,卻沒有眼淚,只是不知道為何,大概是幹慶在身邊,太想笑,要不然那一幕其實,很心酸。

  想想這樣的生活,以後未必會再有。聽人說學生時代是最璀璨多姿,只可惜這段璀璨如今已成足跡。想一想實在很難開心起來,真的畢業了?這種感覺比國中畢業更糟。國中同學好歹都在家裡附近,高中生活也不會跟國中差太遠,但現在呢?

  問我高中三年有什麼遺憾,大概就是,沒有扳倒一班吧,哈哈。沒辦法姊妹班打不出殺氣阿。反正終於畢業啦我要去衝輔大新聞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