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25

麻煩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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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店總是有種捨不得走的氛圍,儘管小得可能還不如許多小鎮的地區書局,儘管連個像樣的位子也沒有- 至少僅有的長座我不喜歡,周圍夾雜著時尚和勵志雜誌,總是熙熙攘攘,實在很沒味道。所以我寧願也總是坐在小小的角落,雖然這般姿態可能略為拘僅,而且沒多久就要起來伸展一會,往往讓小腿失去氧氣,令腰背哀聲嘆氣,但我還是留連於這般姿態帶來的愜意與超脫,至少在這般背景推砌下,我感到書對我而言是多難以言諭的成癮。

  也許我老是挑剔的可以,卻又善變到不行;常常昨夜才認定一個適合的地方,翊晨就會被推翻,好像不管什麼事都是,千挑百揀,總是久久才有一個底,雖然一旦找到這尋他千百度之處,就會偏執地永遠離不開就是了。

  簡單來說就是龜毛,但說真的也沒什麼不好,總比什麼都隨便,假裝自己很享受,天天洗腦自己超級適合的唷這樣逼自己沉溺來的更不愧對自己的生命;反正,至少又不會因為這樣向人多伸手要錢,雖然若碰到這巧合的衝突,總是兩難的難以言諭,不甘願的要命,最後總是犧牲自己亟須成長的胃口與身體做代價。

  隨便啦。

  

只緣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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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謝謝你。"
  
  "我也想瞭解真正的正義是什麼。"

  每每瞥見書架上那厚厚一本六法全書,總讓我直覺想起夜神月曾說過的這段話,以及高中時,常把正義套在口邊的巴鴿。過了這麼長時間,到頭來,我們還是不懂真正的正義如何被實踐。

  其實我們很奇怪,一方面為權益把公平正義背在身上,過不一會兒,又為了利益,能不假辭色地將這偌大的招牌塞進背袋裡。等到哪天需要用到,再急忙將他拿出來就好。非常高明,十分厲害,我們卻縱容這無種行徑,冠冕堂皇套上"這就是社會現實"的旗幟灌輸你的小孩,告訴你的老母,說這些都是逼不得以的,我也要活。


  然後哪天遭人還治己身,才氣急敗壞上法院按鈴,找飢渴媒體拍你流眼淚,唉呀,好可憐吶。人類的同情此時變成一種無節制的氾濫,儘管無可避免,實則能預先防範。

  怎般防範?學學如何平靜,學會不被牽著鼻子走,學著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與架構,試著找出你自己的見解,嚴謹地去驗證,然後才夠資格說。

  很累,對吧,我也知道,有些我有興趣找支持的論點,有些則就算了,但至少那些沒證明過的,沒把握的,我們就不該隨意斷章取義鋪陳自己的論點,講淺白些,就是喇叭,偏偏人很愛喇叭,也很愛聽人喇叭,看能不能讓自己變得更喇叭,化個美名稱作”能言善道”。

  藉此虛構能虛構的種種,順道掠奪能掠奪的一切,師長喜愛,老闆重用,媽媽寵待,爸爸驕傲,遂成為一所謂有用的人。

  恭喜發財,當人人都崇尚這種思維,我們實在,羞愧,有權利談什麼是正義,有什麼立場爭取自己的公平?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自己有點難,專心。

  我懷疑我是否真正專心過,真正把情緒完全放在我應該放在的位置上,常常我會被一些鳥事分食我的專注,所以到最後,我總得在挪出另一件事同時作,有點蹺蹺板心態,安慰自己這樣比較平穩。所以我老耳機放不下;騎車戴,坐車戴,看書戴,寫作戴,逛街戴,無時無刻逃脫不出這種依賴。

  那些鳥事真的都是些鳥事,最新的鳥事有點討厭,且不開刀無法解決。他老再我拿筆時繞呀繞的,死不讓我專心就是。所以最近常覺得自己舞不出什麼文墨來,就下筆的,很沒決心,有點猶豫,帶點窒礙,好像拿筆成了件苦差事,這還真的是,一種折磨。

  沒筆拿我還能幹麻?快開刀罷!

  唉。
 
  遙遠九份在哪裡,別怕還有我和你。我多喜歡這對話,上回清晨有狗黨,再前趟則有猙獰熟面孔,這次是紮紮實實自個兒來,每片足跡踩到哪總是意料外,這會同樣也不例外。

  最近力圖維新,對迷濛的暗夜說道別,儘管離情依依很不捨,仍是天天六點知睜眼,載著媽媽上班去,自己拎著包包騎車去,跟我媽說小心時,好像我變成爸爸,這種感覺既荒唐又依賴。

  霧濛濛的街道多忙碌,騎呀騎呀我該往哪去,拿本書配珍珠堡躲藏了一會,瞧窗外庸庸碌碌呆滯了好久,我還是牽著車離開。

  山邊海際雲霧繚繞,和藹地微笑招手著,騎呀騎呀我該往哪去,越過兒時的山頭撇過熟悉的海大,騎呀騎呀我竟見海現陰陽,儘管小時後已經見過無數遍,仍不免油然一絲怪誕上身,逼我快快往上騎。

  不見對岸的黯淡令霧驕傲,伸手可觸的雲抹又多美艷,哪管是否會落雨,忽視曾有的際遇,我跟誰走過,又跟誰牽過,此刻似乎不再有留戀,

  只剩一雙雙,目不轉睛的雙朣,散漫地遊蕩著,審視著,躺臥著,默默離去,淺淺平夷。

  我馬不停蹄,輕盈又蹣跚,陳情又批判,擁有些什麼,帶走些什麼?我想是沒有。但我餽贈了自己一絲安慰,帶點淨白,沒有黯然。

2009-02-22

驟雨憐憫又如何



  偌大又熟悉的窗口,稍縱即逝的光景宛如紀錄片似地浮掠而過,上回從這瞧那想仰望也望不著的海濱山頭,又是什麼時候?

  我並未遺忘,卻又那麼想遺忘。相聚的的喜悅離去了,期待的興奮也不再有。這趟回去,心頭上究竟是何滋味,我怎麼也摸不著。

  過去能俯視海岸的路段,被砌上了帶點塵埃的石牆,逼我僅能瞧見地平線上僅存的一抹湛藍,凝視,牽動,並呆滯。怎麼我呆滯了,怎麼我麻木了,曾有的微笑又到哪去了,準備的驚喜又再為了誰?


  身旁背景不斷在掃掠,灰濛濛的帷幕卻依舊籠罩,多想隨這景物跳脫,卻又怎跳脫的著?有太多不能不提醒我想起,有什麼足以勸諫我別道別怎麼寫著寫著會喘不過氣來,怎麼瞧了又瞧竟是欲言又止,我好緊繃。

  我目睹眼前的一切歷歷在目,聽著同樣的Suede織憶傷痛,多想毀滅卻偏執地被迫拎起,像被救起的自盡少年,那樣百般無奈,卻不得不無奈。於是他只能,繼續被折磨,默默接受他不願再見到的一切,用慵懶的眼神,輕挑地帶過,除此之外,他還能替自己幫上什麼?

  泛黃的夕陽在搖曳,黯沉的灰天在哭泣,即便只有我瞧見,儘管唯有我感受。而我又該如何突圍,如何讓自己假裝離開一會兒,又能不著痕跡地歸來?

  各位旅客,志學站到了,志學站到了,志學站又到了,你該下車了,多難受都得下車了。

  我離開時有多難過,現在也是,卻是另一種難受,一種再也回不成的滄桑。


When the rain falls - Suede




When The Rain Falls -music-madness - Suede


Come out tonight in the puddles
Splash some love across the sky
Just you and I bursting bubbles
As the sky is about to cry

When the rain falls
There's magic in our lives
When the rain falls
We're happy deep inside

When the rain falls
It cleans away the corners of our minds

When all the world looks like Atlantis
And cars sit rusting in the drives
Just step outside and hit the concrete pavement
As the rain falls down for you and I

When the rain falls
The pretty people run
When the rain falls
The colours cloud the sun
When the rain falls
We'll sit and watch the children hurry home

Rain falls
Rain falls
Rain falls

And when everything is blue or green or green or blue or grey
I cross the street to catch the beat of my heart
And I watch it all cos there's nothing else to do today
And I watch it all fall so hard


  我?只能不斷反覆,任憑心底啜泣。

2009-02-15

辯解令誰轉了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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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隨口所提,或無意的行為舉止,都被他人咬定認為,哪些話代表我對這件事真正的看法,鎖定,放大,評論,於是曲解,於是誤會,於是紛爭,於是你對我有了歧見,我對你也有理說不清,秀才遇到兵。

  所以我冷淡,所以我輕率,所以我隨便,所以我不孝,這些形容詞裡頭的我從我並不脫軌的言行中,經由不同人臆斷的判別中,扭曲而生,於是他取代我,成為真正的我。你們掃著一張張僅存的黑白裡頭,哪些各各不同的我,卻再也沒能瞥著深棺裡頭。那摸的著瞧的見,有血有肉,卻早已死去的我。

  這樣,也許你們才會開心些?

  再多的辯解又為何,只能成就那日漸深沉的偏見心河,我很難過又能怎麼辦,我很茫然又怎自己鑽,我伸出了雙手,卻只迎來冷漠的雙眼。帶著歧見的,偏見的,懷疑的,任何你們所認為,卻永遠不能為我帶來建設性的。

  為什麼不是心靈的溝通,而是言語上的爭奇鬥艷,你說的好像有理,於是你的好像成為了真理,而我就此被貼上標籤,行為成為了假象,歷史挪作翻舊帳,我說的怎麼也不對,怎麼也不稱頭。我成為你們的失敗,儘管爬吧!爬再高也會是你們的失敗。

  我好累,為什麼要曲解,為什麼要懷疑,為什麼我的無意成為了輕挑的有意,為什麼還得用對陌生人的對話思維來看待,總要營造我好像籌畫很久才說出這樣的話,似乎非常理解我,卻不清楚我討厭在對話上工於心計,於是這自在成為了暗示性的憤慨,而我只能暫時對貓依賴。到頭來,失眠的依舊是我。

  我真的很無奈我是所謂的鬼金孫。

2009-02-13

我的眷戀已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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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忘了是什麼時候,模糊記憶只記得是個有點冷的夜,偷聽著吐司團練這首歌。當時我們都粗淺的可以,對這首旋律再熟悉不過的歌曲,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團,一無所知。聲響反反覆覆傳來,猜測也反反覆覆,最後我們什麼也擠不出來,帶著有點上輩子似曾相識般的記憶,一遍又一遍,聽著他們練。


Hotel California - Eagle





Hotel california - Eagle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往黑暗沙漠的公路,冷風吹過我的頭髮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溫熱的柯利塔氣味,從空氣中升起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就在前面的遠方,我見到微光閃爍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我的頭越發沉重,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我必須停留一晚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
她站在門旁,我聽到教堂鐘聲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我在心理想,這兒可是天堂還是地獄

Then she lit up a candle And she showed me the way
然後她點亮了蠟燭 幫我帶路

There were voices down the corridor I thought I heard them say
有些聲音從走廊傳來我想我聽到他們說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歡迎來到加州旅館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多麼可愛的地方,多麼可愛的臉孔

Plenty of room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加州旅館有很多的房間

Any time of year You can find it here
一年四季,你都可以來到這裡


Her mind is Tiffany twisted She's got the Mercedes Benz
她的心思只有名牌,有輛墨西迪賓士

She's got a lot of pretty, pretty boys That she calls friends
她有很多俊美迷人的男友,她稱之為朋友

How they dance in the courtyard Sweet summer sweat
他們在庭園裡是怎麼的跳舞,甜美的夏日汗水

Some dance to remember Some dance to forget
有些跳舞為了喚起記憶,而有些人為了遺忘


So I called up the Captain Please bring me my wine
所以我叫了領班,請拿些酒來給我

He said 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 here since 1969
他說自從1969年就沒有那樣的烈酒了

And still those voices are calling from far away
而那些聲音不斷的持續從遠方傳來

Wake you up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Just to hear them say
讓你在深夜裡也會驚醒,只聽到他們說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歡迎來到加州旅館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多麼可愛的地方多麼可愛的臉孔

They're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他們狂歡縱情在這加州旅館

What a nice surprise Bring your alibis
如此美好的驚奇 (只要)帶著你的藉口托辭


Mirrors on the ceiling Pink champagne on ice
天花板上的鏡子,冰鎮的紅粉香檳

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
而她說我們皆是出自情願成為這兒的囚犯

And in the master's chambers They gathered for the feast
在主人的接待房裡,所有人聚集赴宴

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他們拿著鐵製小刀戳刺獵物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
但是他們卻不能殺那隻野獸


Last thing I remember 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
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我跑向門口

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
我得找回我的來時路,回到我從前的地方

Relax said the nightman We are programed to receive
放鬆吧,守夜的人說,我們是被創造來接收一切的

You can check 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只要你想任何時刻都可以結單,不過你將永遠離不開


  你回憶什麼,我又該眷念些什麼?若佯扮成守夜人的傢伙需要名份來證明,而你又急切將這血淋淋的名牌端正,那,是不是我曾經想過的一切,都是浪費?都是一種罪過?

  你不懂我有所不懂,我疑惑你有所疑惑,我們在這毫無邏輯的棋盤上繞圈圈,轉眼即逝,也許我不適合這種思維,也許我不是總能交待那些我所忽略,也許我是這盤裡頭被吃掉的那顆棋,但儘管我如何落難,也已經跳出這種迂迴。而你仍深陷其中,也許還漂浮著,但無論如何,你還是活在那該死的泥沼中,我該不該伸出手,還是你根本不願將手交給我。

  過去我可能會很猶豫,我的矛盾導致我的優柔寡斷,我沒用的良心牽動對你的同情,又如何能看出你是哪般的零散?屏除我的懷疑,抹除對你疑慮,最後我還是猶豫,我該不該伸手?還是插口袋看笑話?

  這會不會是我長這麼大,真正徹徹底底看錯的第一個人?


Her mind is Tiffany twisted She's got the Mercedes Benz
她的心思只有名牌,有輛墨西迪賓士

She's got a lot of pretty, pretty boys That she calls friends
她有很多俊美迷人的男友,她稱之為朋友

How they dance in the courtyard Sweet summer sweat
他們在庭園裡是怎麼的跳舞,甜美的夏日汗水

Some dance to remember Some dance to forget
有些跳舞為了喚起記憶,而有些人為了遺忘


Some dance to forget
Some dance to forget
For get and for what?

  我依稀記得當時你為這首歌笑得多難以疑慮,無論他們練的是好還是壞,也無論我的手夠不夠溫暖,那終究還是笑靨。

  追不回卻又想追回的笑靨,最難受。

  儘管我說任何眷戀早已傾倒。

  拒絕,道別,我很冷眼。

如果看見地獄,我就不怕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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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起床的很開心唷,不是因為要去看排了很久隊才看得到的醫生,也不是因為今天太陽異常的大,而是今天是Tizzy Bac的發片日!219放榜嗎我不大確定,214該怎樣宅法我也沒頭緒,但21333333333也就是今天,我難得起了個超大早(八點!!!)貓貓叫叫叫要我敞開籠門我只顧著換拖鞋,跑下小七去拿這張,難得我預購的到的可愛小專輯,然而電梯卻好死不死這時候維修(我家十二樓,囧)。到小七又發現熊熊少了二十(拿去買油條了,囧),一大早就上下十二樓,我..

這傢伙比我還好奇= ="



哈哈哈真是好可愛的包裝,我一直以為那個躺著的胖胖是惠婷女王= ="


瞬間白眼一千遍!!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湖人配色Tizzy Ba(g)白眼包..但我暫時還想不到用途,聽說惠婷還發了牢騷,誰叫他是太陽球迷Q___Q



才剛困擾要拿來做什麼用時,這傢伙就鑽進去了哈哈哈哈將就將就囉。





摺疊卡片似的專輯盒,哈哈哈哈看來中間是小貝斯囉這麼把人家弄得這麼癡肥。



走不完的樓梯繞圈圈,一直想到漩渦那噁心的漫畫。



'

我覺得他好像誰,哈哈,不好意思說囉。


鐵之貝克




鐵之貝克 - Tizzy Bac



請再等我久一點 你卻遺憾地說抱歉
看著你聳著肩 我想我死在那天
然後又過了一段時間 我只敢偷偷聽朋友說
你現在的生活 和你新開展的夢

我不能愛 我不能愛
要是再不能愛 我該怎麼辦
原來這麼多年 一直尋找 是你臭臭的臉
但我真的懷念 真的懷念
看來要一輩子 用力思念
那太短暫的歡樂 被我當成 最永恆依戀
我奮力爬上駕駛座 勇敢與未知戰鬥
既然沒了你 還有什麼是不能失去
我成為最強的戰鬥機 再不怕現實的襲擊
反正沒了你 我只好燃燒到不能自己
所以我開始一個人過 一個人吃飯 健身 喝酒
也許這種故事 my friend你我都相同
又或者現在對你來說 我是被封鎖的舊朋友
早就沒了聯繫 也不再讓你掛心

我不能愛 我不能愛
要是再不能愛 我該怎麼辦
原來這麼多年 一直尋找 是你臭臭的臉
但我真的懷念 真的懷念
看來要一輩子 用力思念
那太短暫的歡樂 被我當成 最永恆依戀

我奮力爬上駕駛座 勇敢與未知戰鬥
既然沒了你 還有什麼是不能失去
我成為最強的戰鬥機 再不怕現實的襲擊
反正沒了你 我可以燃燒到不能自己

沙塵中 轟炸後 這次我雙膝跪了地
傷很重 斷了訊 這次我再不能繼續
闔上眼之前 斷續殘破的畫面
至少還能成為 你的終戰紀念


Shall We Dance





Shall We Dance - Tizzy Bac


I don't love you, boy if I've said
I didn't mean it, honey you knew
Now it's too late, I have to leave
But I hope you'll be Happy

I should forget all about this
But I still don't make it
The old scar still aches
Even so I try not to lose my mind

And not feel depressed
Life's a round dance, we're young and gorgeous
Step by step, moving at the same pace
Daylight shall come, we'll wave goodbye
But before that we can flame the night
So let's cross over and over till we're all in a whirl hitting the ground
then we can laugh louder and louder till our tears rush down as a river,
beautiful river (real beautiful river)

My dear old friend, if I've hurt you
I didn't mean it, honey you knew
I really love you, more than I could
I really do

I want to be a better person, but life's never easy
I know that well
So I go round and round, struggle on and on
Just to meet you

If you want to take the road to the milky way, Let me drive,
Through the broken night,
we can talk about how these shiny days warm your mind,
Close your dusky eyes, let me in your heart, we can try to see different sights

World is affable, sometimes crude enough
Life is wonderful, sometimes sucks you dry
I will show you how, we will all survive
Don't you cry

Dance me with your love
Like we were never apart
Sing me with your tender voice
Like we were never apart......


最後告解




最後告解 - Tizzy Bac


對不起 我始終那麼孤寂
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忘了你從不捨離去
天快亮 我將從長夜裡甦醒
預感天使終會降臨 所有傷痛將被憐惜

這一次 我要用盡全身力氣
感受陽光的芬芳
指間穿過綠茵如浪
我可以 一個人盡情奔跑 但我更想和你一起
The pretty season's come

腦海裡 我曾描繪天堂場景
不知道是否會一樣 有沒有搖滾樂可欣賞
在那裡 我將永遠那麼堅強 永遠可以和你一起
可以完整我自己
我心裡的愁苦和墮落 能夠向誰說
我背負著冷漠的罪惡 又該往那兒呢

有時候 我幾乎都要忘了
開心時候要大聲笑
傷心難過可以哭倒
離開你 我的黑夜就此降臨 我卻再也不能睡去
數著自己的心跳

這也好 這次我能真的睡著
再也不受舊夢侵擾
不用假裝過得很好
在那裏 我將永遠無盡奔跑 永遠可以和你在一起
Even the pretty season's gone

我心底的愁苦和墮落 能夠像誰說
我背負著冷漠的罪惡 又該往哪兒呢
我失去了相信的念頭 能不能救我
我在迷途上飢餓發抖 誰能引導我

太陽快跑




太陽快跑 - Tizzy Bac


我的眼睛在燃燒 渴望勝利的擁抱
為什麼又臨門一腳 太陽不見了
最初大家都看好 我的華麗多閃耀
為什麼又只剩下我 一個人跳腳

而我討厭寂寥 要終日的歡鬧
我不想走進深秋 太陽不要走

我在冬天裡低頭 忍著淚受北風嘲弄
等陽光再問候 等陽光再問候

你說上天最公平 給我聰明和好運
可從此你就得靠自己 別指望愛情
那有什麼了不起 我的步伐多華麗
我的眼睛看不到你 只看得到星星

而我討厭寂寥 要終日的歡鬧
我不能走進深秋 太陽不要走

我在冬天裡低頭 忍著淚受北風嘲弄
等陽光再問候 等陽光再問候
你的世界我不懂 如此寂寞冷得我發抖
連眼淚都結凍 連眼淚都結凍

我要太陽掛空中 照耀孤零零的我
現實折磨也不退後 不退後
給我堅固的翅膀 我要向太陽飛翔
就算融化也不怕 我不怕
我要太陽掛空中 看顧沒人疼的我
我有夢誰都偷不走 搶不走
給我堅固的翅膀 我要向太陽飛翔
就算融化也不怕 我不怕

就算我 始終走不到盡頭 
也沒有人能阻擋我 相信就能夠
黑暗中 還有太陽在前方
我最驕傲的信仰 不會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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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目前比較喜歡的四首囉,他們算屬於耐聽的那種,所以第一遍聽可能未必會習慣。像鐵之貝克我大概聽了二十幾遍才覺得很好聽,哈哈。當然希望大家有閒錢也能去買囉,至少花錢買他們CD,是讓他們更多的本錢去發揚獨立音樂,而非$#^$#%^$%^$%&^%&不知所云。

  我還是得消化一下,不知這張怎會有跟第一次聽Kid A一樣的相似感覺,不是樂風而是那種心境的反差。


【如果看見地獄,我就不怕魔鬼】專輯簽唱會

2/14 (六) 15:00
台北信義新光三越A4館/1樓南大門廣場

2/15 (日) 15:00
台中勤美誠品園道店/1F西側廣場

2/21 (六) 16:30
高雄夢時代

2/22 (日) 15:00
台南南方公園

2/28 (六) 18:30
西門加州玫瑰唱片行

  看來214就算再怎麼想宅還是出門出定了,哈哈哈哈。不戴眼鏡出門好了,充當一天的眼盲。

2009-02-05

我厭倦不真實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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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毫無任何有形的約束,卻有似氣壓這般瞧不見摸不著的壓力罩頂下,這種自我安慰成布爾喬亞,狀似很隨性的生活模式,只會一直持續到七月。

  同樣又是那麼的晚起,外頭冷漠雨勢營造種典型的基隆灰濛濛,那種癱瘓人早起出門意向的糟糕氣氛,雖然我是那樣的慵懶,那般的晚起,還是依舊被癱瘓,”還是他媽的家裡好!”也只有這種鳥天氣才會說這種鬼話。

  絕望的開機,手機、電腦都是那般的不爭氣,曠日費時。走進百分百自拍背景點的燦黃浴室,我媽點綴的具具巴洛克裝飾對照雨勢所營造的灰暗氛圍是那般的不真實,雖然我鍾愛那黃澄澄的一切,燈鍵一扳,好像我身在其中,一切都屬於我,但實際上,那僅是短暫的假象營造,再扳回來,其實我是屬於外頭灰暗那一頭,默默地穿梭,時間久了,我連我到底鄉關何處,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難怪總要旁人來搖,搖阿搖呀,我似乎才會清醒些?

  於是我捨不得離開浴室,我迷戀那種亮中帶暗,宛若清晨晚夕陽光與老舊路燈映襯出的那種黯淡黃,有如燭光的淡黃。想起那半夜上九份,在山腰仰視九份串串黃燈所聚落成的那股驚艷,好像迷失在山叢的旅人在冷酷潔白的月光下驚見燈火,還是一排排,那是怎麼能忘卻的一幕安排,蜿蜒的燭光、狹小又冷清陰暗的九份街道、黑影般的偌大山頭遮掩日出攀升、完美詮釋風雲起伏憂鬱雲朵幽幽飄蕩,直到半年後的現在,也許我都還能畫出些什麼。但無論我如何修飾,怎樣美化,多數人總回答,”不要,半夜去那裡幹麻,很無聊欸”、”我媽說我八字輕,怕會碰到有的沒的...”、”靠邀,晚上很危險欸,被搶劫怎麼辦怎麼辦”,之類的三八阿花,尤其是什麼搶劫的,那傢伙應該不會來看,所以我能毫不修飾的表示,你根本就是不敢..

  原因百百種,最主要的可能也是因為無聊。畢竟,幾個大男生半夜走山頭,怎麼想都不是件浪漫的事...更重要的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感受我對日夜交替間的那種沉迷與依戀,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那種曖昧帶點驕氣的交錯,不是每個人都習慣些許程度的修飾與一點點的坦白,也許強光打下且毫無遮掩的狀況才會讓他們無所畏懼並喜愛,大多數人都希望所遇見的能夠預測、可以接受、自己習慣、看的順眼,於是人人都期盼正面色彩的白色光芒閃耀身邊任何一切,希望自己什麼都能了解,卻又很矛盾的認為自己必須接受才行。

  於是,我們都被要求在刺眼的白光下赤裸裸的被迫坦誠、負責任、滿足、取悅所有能瞧見這光暈下的任何人,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更重要的是,在被迫毫無遮掩的同時,還必須扭曲自己,以求得被融入、被接受、被承認,到最後,有多少人保有完完全全真實的自己?我們好像滯留在葉片上的小水滴,若隱若現,自在的優雅。但當陽光灑下-我們卻只有蒸發的份。也許還以不同的形式苟延殘喘,但我早已不是真實的我,早以不是那枚悠悠地和綠葉依偎著的小水滴,而是和眾多複雜醜陋的氣體們擁擠在一起的飄浮水氣而已。
  
  也許能夠躲躲藏藏不被照耀,讓自己永遠保有最真實的自己,但卻沒有任何人能瞧見你,知曉你的存在,哪怕是慵懶地抱著整晚也難以真正感受到你的存在。所以,我還是沒這種勇氣完整保留我自己,因此我還是需要些許映襯,些許淡淡能呈現我自己,卻又使我感到自在毫無扭曲感的淡黃燭光,隱隱約約的閃爍存在著,我希望能永遠用這種方式保留我自己,而不是近乎折騰破壞式的膨脹表達。

  所以我不大喜愛白天,對日麗風和的好天氣也僅存在著盲目似的呆滯喜悅;我討厭直接了當的對人坦承,藐視自以為一箭穿心的粗糙評論;我不習慣在生硬且毫無氣氛的日光燈下被人眾目睽睽的盯著我看,也憎恨那種藉著扭曲變形跳上檯面並持以正義假名煽動的無聊份子;我希望自己房間只裝黃燈泡,我喜歡在一盞黃燈下做任何事,討厭誰不小心來幫我開燈;我對日正當中的明亮氣氛所營造的照片毫無感覺,會細細品味的總是那些模糊有想像空間的,非白色的黃。我希望自己對任何事都保持點距離,帶著有點暗戀似的迷濛想像空間,而非強迫自己什麼都要看明。

  於是我自然會被糾正,自然會被規範,自然會被約束,我還有多少時間能留住這嗎啡似的黃,還有多久必須面對那令我顯得不真實的白,我既困惑又難以跳脫,到底成就是為了成就什麼,虛偽的教條為何僵化地反讓人群起擁護,何以我們永遠不能真實面對自己的解釋,而是一再盲從。想起剛才和瀏海俠提到的一則故事:法國的高中聯考,會考哲學,有年題目要求學生解釋何謂風險?僵硬的我們,大概會引用些毫無感觸的文典,憑空想像的故事捏造,甚至引用些了不起的商用解釋,我們思考的焦頭爛額,然而法國有位學生只回答,"就像這樣!(Cest comme ca!,這就是風險!)”。這答案不只簡潔,最重要的是身體力行去體驗”風險”這一回事兒,最後這傢伙拿了十八分,對照台灣差不多是九十分,你敢嗎?我不敢,因為我知道閱卷老師不敢。

  因此,闔上筆記,放下筆,穿上大衣,並關上門,面對的是,眾多瞎了眼的傢伙卻拿著放大鏡檢視的猥瑣人們,他們自以為秉持著合情合理自以為理當如此的模糊鏡片處處檢視,而那令人厭倦的白,則是眾多莫名其妙的約定成俗所營造出來的偏頗白光,選擇性地照耀他們所承認的,毀滅並忽略他們視為異端的,這種宛如宗教迫害似的社會運作,我們總認為無法改變,於是默默承受,漸漸盲從,注意報章雜誌認為不應該忽略的,順應社會大眾認定不應該脫節的,躲避大眾觀念所鄙視且不該成為的,最後,毀滅僵硬的既有利益著所認為你不該思考的。

  於是你成為了,一個人。

  一個什麼樣的人?

2009-02-02

冷眼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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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讓他捲土重來,解開枷鎖探出頭來,真是楚楚可憐的無名。若不是我老是賭輸,睹牌輸,睹錢輸,睹天氣也輸,我的髮線不會是斜瀏海妹妹頭,這裡也不會重見天日了。反正現在搬家很方便,回來的路上不一會兒就清潔溜溜,並不是什麼捉衿肘見的麻煩事,如果我像某傢伙一樣舉手頭足間充斥慵懶的話,這裡可能半點毛也不散落,反正部落格就是部落格,我早已默默捲怠,然後順便有人藉睹注大腳一扳把我踢回來。

  我的最近很落難,漸漸地更多時候,僅是瞧瞧螢幕上回應我的對話,我卻莫名其妙什麼也不想說,心如止水,平靜的像攤死水,反正我現在可能沒什麼情緒,有也是糟情緒,那強顏歡笑假裝話很多也不是什麼必要,等想說再提。這樣也很好,我才不喜歡湊話,也很少湊話,只是這樣讓我三四來天只探出頭來一回,然後,又是隱居了。

  真是有夠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