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19

Untitled



  之前在老爸的床頭櫃找到這麼一個寶。

  The Beatles距離我們似乎如此遙遠,其實仔細想想有無數你正聆聽的傢伙他們都不屬於你的年代呀,The Beatles、Pink Floyd、The Who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稍微近一點的Joy Division、The Clash竟再我們出生的十年前左右,而來回循環最兇的Stone Roses、Oasis、Pulp,媽呀,還在咬奶嘴的我說不定曾不小心聽過呢。

  但所謂Classic也許就是這樣吧,時間不會抹煞這些東西的價值,反而會讓他們醞釀更香陳,當然我首次接觸都不是那麼習慣,還記得第一次聽電台頭那時浮現的o.s.是如何難堪呀,或是有意思的聽了Hey Jude這麼久卻還是覺得孫燕姿唱的比較好聽這樣,也許這就是所謂時代的代溝吧,就像有些事永遠跟爸媽說不清一樣,有很多東西就本質上是令人喜歡的,但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不同的詮釋方式,因此遙遠的Hey Jude或是I am the Warlus你都會覺得是後人詮釋的較能令你接受,但事實而言令人欽佩的是這些旋律與歌詞竟然是在這麼遙遠的過去就被人寫出,這就無關誰唱的深得你心了,Cover永遠是Cover。


  老實說發現老爸有買這麼一張,還真是有些令人意外的驚艷,撇去過去幾年的代溝不談,而去細數這中年人曾經所走的路及所作所為,若把這些全放到當下,假設我現在有個同學就叫做洪篤榮好了,那我想我應該會很欽佩很欽佩他吧,或是覺得這樣一個人還真是一個表率這樣。事實上這一年來在他塵封已久的書堆裡找到那些泛黃卻帶有時代意義的書冊時,當下你會覺得這父親雖然愛面子但曾有一段他的靈魂是如此與你契合,甚至是我怎麼追也追不上呢,所以茶嫂曾經給我的稱呼褒賞我才羞於承認,欸拜託,我真的差同齡的我爸很多很多..雖然有點不要臉的比較是我應該比他聰明一些就是。
  
  唯一的一點點缺憾就是,我爸的價值觀似乎隨著經歷的不如意而漸漸洗刷掉那些過去令我稱羨的了,雖然我還是很敬佩他,無關這社會界定的什麼狗屁責任或世俗所默認這年紀該有的地位財富,而是那種一整個人生都在追逐、且勇於追逐的氣魄,這回事有多麼吸引人,有多少人現在就覺得我一生就這樣了,他們心中只有他媽的面子與毫無意義的尊嚴,然後為了這一絲的滿足忙手忙腳的維護,一點意義也沒有,但這些在我爸身上,都看不到。拜託,他不是二十七,而是民國四十七年八二三戰火下在防空洞出生的中年人,至少在這年紀中一陀陀令人難以茍同的人們,我還沒看過第二個我爸。

  會不會有些誇飾了,我想沒有,老實說我也是那種在某些人面前拉不下臉的無聊傢伙,就是該死的面子還是什麼吧,反正沒有就算了,也許真的漸漸沒有了吧,否則我哪能用這些有點嘔吐的文字去形容這樣一個爸爸,曾經我一直以為要等到他走我才拉得下臉說這些呢。
  
  可惜這樣一個爸爸和這樣一個兒子,可憐的就是我媽了,雖然我很難接受我媽那事事守成以及什麼都要安全的心態,但說真的家裡兩個男人都這樣,還真是有點委屈他了,畢竟很多事很多措辭或是你能解釋成藉口,在他聽來我們都是反反覆覆又從頭到尾不停在追求某些沒意義事情的不成熟吧。

  當然我媽有時也真是保守過頭了,說真的,如果騎車去花蓮就能大呼小叫成這樣,那他可能得準備尖叫二十年了.. 所以有些事還是不該說,這就是所謂該死的代溝吧,這已經無關時代,而是從本質上的岐異難解了。
 
  說到騎車到花蓮這回事,當然第一次走會覺得很特別什麼都放大這樣,意義上對我來說很重要,實際上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也知道,但無論以後我走的多遠都會記得那還沒天亮的夜裡我一時興起的行動,這是一種將現實考慮的範疇縮小到最小的實踐。

  出發時配上這樣一首Acquiesce

Acquiesce-Oasis


 
  雖說半夜騎九份到福隆那段山路有點噁心的可怕就是。


Am 4:00 九份



老街口,無底的黑與颼颼來襲的風你真的不會想走進去




  老教條抑或自己一廂情願的忠告是,放下一切的枷鎖與不值得的擔憂吧,別再一昧在六日下午跟一批批宛如殭屍的人潮去擠那過度哄抬的老街了,選個瞧的見星辰的夜晚,自己騎車去那走走吧,煽情的黃澄澄會淹沒你心頭的。當然我覺得有人陪是必要的,除了安全,也能鼓勵你多走一點,雖然我給自己丟了個藉口是:我要趕路,日出前要到海邊吶,但說實話那條老街那樣就算給我八小時我還是只敢龜在入口的7-11旁懦弱的拍照,像去年暑假和兩個嘴砲一起來,我們就真的走進去了,雖然那天夜黑風高與沉重黑影的基隆山壓迫是那樣令人感到.. 真的有點畏懼所謂的自然就是。

  老實說有不少的可惜,有很多更美的角度我一張都沒拍到,因為有些地方你真的不會想停車下來拍照,上次有人一起走卻沒帶相機,也許是我對這樣一台相機沒有太多向心力吧,真奇怪,明明就不是多會拍卻莫名其妙想對相機講究一下。





  約莫待個半小時我就離開了,接踵而來的是一段綿延山頭卻一個路燈與來車都沒有的漫長山路,糟糕到我都想回頭了,還好有Blur不停帶著我醒著別回頭也別瞧後視鏡,雖然Blur也該死的穿插一首讓人在這山頭聽了會他媽毛起來的前奏就是,欸媽呀我對Blur不熟,那時第一次聽到這首還真想大罵,靠,還真會挑時間來這段懸疑、宛若日本無頭女鬼現身的前奏呀。


Blur那首該死的Far Out



忘了這是哪,雙溪吧,那時快天亮了,拼死拼活的趕路,當時我想在日出前到海邊。




Good morning my sun


  這也可惜了,該停下的地方沒停下,最後只能遺憾的留下這一點不滿足了.. 在福隆那段是最美最美的一刻,但我沒有停下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莫名其妙又在挑地方吧,挑到最後最amazing的畫面留不下來,我只能說,這張絕對沒有我在am五點多在福隆瞧見的百分之一。

  很有意思的是,那時往南走,迎面而來的南面都是這樣月亮烘托著彷彿不願面對光明的曖昧景象,而後照鏡呈現的卻是太陽迫不及待想探頭出來的躍躍欲試,我被夾在兩者間,我該往南走,卻又覺得身後來的美,這真是一種很矛盾很矛盾的感覺不是?


迎面而來是這麼一回事




回頭一瞧又是這麼一回事




某個漁港的堤防上




我在這拍了無數失敗的記憶


  

  忘了這是在哪兒,總之就是快到頭城前的一個小漁港,我走到直直探出的狹窄堤防上去拍,還被值班的海巡署嚇到,該死的,怎麼走過來都不出一聲呀,雖然那位大哥很健談就是,看的出來他很想下班,也是個閒差,只能說他很幸運,他說不遠的大里(印象)漁港就有得忙了,最好是還能涼快地來對我打招呼呢。





Bad daylight



  天亮了,廢話,之後我也拍的很少,對我來說明亮的白卻沒有一絲泛黃是一點也不想留下太多的,如果可以,還真想在黃昏時走蘇花呢,雖然我媽如果知道應該嚇得taxi來找我就是,我也還是有一些些保留,畢竟沒人會想在左側懸崖、右頭峭壁的蘇花中黑暗行軍的。

  然後我就到了該死的花蓮了,沒有啦,其實扣掉一間像樣的書店也沒有外其實我還蠻喜歡這地方的。不久後的幾天,也就是我回基隆的那天清晨,我又跑去花蓮溪口去等些什麼,但糟糕的是,我他媽的又沒帶相機了。

  其實本來我想直接走中橫或是繞到恆春去台中的,畢竟很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認識的一大堆人都擠在台中,但後來嘴巴大,低估一些擔憂與保守,所以只好坐車回來,連機車都留在花蓮呢。

  為什麼留在那?因為.. 還會有下次呀,也許是幾天後吧,有些事真的要偷偷的,我只是不懂什麼都裹足不前最後留下的意義是什麼,所以我不適合被人掛念或是我掛念別人吧,也許這樣我就能多實踐那些心頭裡感到有意義卻始終不能真的走一趟的戲碼了。
  
  該死的,你真該自己走一走,走得遠遠的。

  題外話,我還把之前躲在棉被裡那隻令人驚艷、同時也是布公主姊姊的安娜‧卡列妮娜(好長好煩)帶回來陪我那悶壞的布公主了,他們的互動.. 只能用愚蠢形容哈哈,一開始兩邊互相兇,到布公好奇死纏爛打,現在似乎比較好了,因為我.. 逼他們一起睡著,現在倒是玩在一塊了,兩個悶騷的傢伙。


一開始就一值保持這種曖昧姿態,哈哈




後來才漸漸有點走近,不過還是會兇,都是布公主嫌棄被兇




Tonight,剛剛放他們出來似乎.. 玩在一塊了?
  



  另外這是那幾天我在花蓮的小玩伴,咕咕(應該是這樣寫吧),他真的很粘人呀可愛,不知道瘟神怎麼嫌棄成這樣。




  最後,Blur真的很棒!只能說有些歌就是這麼適合旅行時隨著車速一同運轉。這個過去的Oasis死對頭,經過一陣子的解散,最近又復出囉。

Blur Park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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