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26

聊勝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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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解釋其實也沒什麼意思,走偏再看也未有豁然開朗,若說真要擠出一絲光想就很疲憊的感想,大概也只有:還是別想這些了吧,總是這樣忠告於人如今卻是自己也不明白怎中了這道兒。

  突然也只是空洞而已,可能貓兒昨夜的爪子特別毒穢,或是這兒有說不上的那種不自在感,還是左眼被反光整得有點難堪,沒注意耳機如此大聲而左耳有些刺痛等...諸如此類,真是這些嗎?我希望是但誠實的駐腦代表暗示:似乎不是這樣簡單噢,外長。

  常有那種就是,你在實踐自己鄙視別人為何而做的那類事,但仍是演練的很爽,直到發覺真的是你本來鄙視的那種無聊,接著要低落一陣子,也可能一整天思考就這樣凝滯,突然也想不到有什麼贖罪的方式,就算擠出來但難保又會是淪喪的重演,再走谷底一趟。

  不知怎提了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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